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连苏云裳都看了过来，充满着疑惑。
我尴尬的说道：“没什么，是我多嘴了不好意思。”
程九又点点头说道：“死者死状奇特，似乎生前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事，依我看，这是一起蓄谋已久的故意杀人案。”
“不是故意，而是恶意，他是被活生生吓死的。”我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更多的是用排斥的眼光看着我。
“是吗？那依你看，这起案件该如何解释，仅凭一句恶意？”程九故作疑惑地问我。
这时，苏云裳开口说道：“程队，他不是我们专案组的人，这件案子跟他毫无关系，我看他就是来捣乱的，还是尽早抬回队里通知家属让法医进行鉴定吧。”
众人都同意苏云裳的话，唯独程九笑而不语，他的表情在我看来很不简单，好像他知道这是厉鬼干的，并非普通的杀手。
“程队，能否借一步说话？”
我想着自己已经被卷了进来，既然程九将全部问题都抛给我，那倒不如干脆一点。
程九没说什么，走到旁边对我说：“小兄弟，这件案子在我看来并不是普通的案子，你三叔之前也没少帮我处理类似的事，你知道什么就说吧。”
我点点头开口说道：“凶手不是普通人，有可能是一种东西。”
“厉鬼？”程九果然知道些什么，他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让我有些惊讶。
我沉声道：“有可能，但还不确定，厉鬼杀人，即使现场有残留的痕迹，白天也不会显现出来，得等到晚上才能找出关键点，死者的基本信息你们都掌握了吗？”
程九冷哼一声笑着说：“果然跟我猜的没错，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居然精通此道，是你三叔教你的吧，他的基本信息我们都调查过了，死者名叫李广权，四十二岁，生前做赌场生意，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四点到五点之间。”
“不可能！”我果断否定了程九的话：“凌晨四点为日夜交替之际，阴衰阳起，厉鬼不可能冒着风险在这个时间段出现，除非死者生前有冒犯他的地方，或者说是....”
程九认真地附和道：“你的意思是说李广权生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是没这个可能。”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确定。
按理来说，除非是一些怨气非常重的厉鬼才会不顾一切地报仇，否则他们不可能随意杀人。
要知道地府的律法比阳间还要残酷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