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好,几年没见你了,晚上来王叔家吃个饭,王叔就不打扰你们收拾了”
王雷交代了一声,就走了出去,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韩义有点感慨,王叔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对了,不知道,王萌在不在家,
韩义突然想到了她,王萌是王叔的独身女,两人从小一起玩到大,这几年自己在外读书,
假期基本都在打工,也没有回过五山村,算起来有几年没见面了,记得小时候,
两家人还说让他们两个定个娃娃亲,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韩义叹息一声,继续收拾着……。
晚饭,王雷准备了很多菜,他叫上了韩义和林飞,
“来来来,都坐下,阿义你难得回来一次,王叔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随便弄了几个菜,不要客气”,
王雷把藏了好几年的陈酿都拿了出来
“王叔,别这样说,我们才应该不好意思”
林飞这小子嘴巴就是甜,这陈酿可是好东西,他喝了一口,好酒,香醇中带着一点点甜,
“你们,不要客气,今晚好好陪王叔喝一杯”,王雷招呼着他们两个,
“王叔,小萌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哪里工作?”
韩义随口问了一句,毕竟他和王萌是从小的玩伴,听到韩义问自己,王磊叹了口气,接着喝了一口酒,
“唉,小萌……”,王磊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王叔,小萌怎么了?”,韩义觉得事有蹊跷,王叔无端端的叹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阿义,你知道你婶婶走得早,小萌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谁不希望自己的闺女能过得好,
我这一把年纪了,只希望小萌能够找个好婆家,过得好一点,也怪我这闺女命苦,
半年前,她从城里打工回来,就像换了个人一样,整天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说什么她也不听,也不理我,
我这十里八乡的大夫都找了遍,都治不好,村里的老村长说这是撞了邪,让我去请隔壁村的仙姑,
仙姑倒是请回来了,她做了一场法事,给了一张符就走了,我那闺女,现在还是那样子,没见好转”,
王雷说完,抹了一把眼泪,他几乎是泣不成声的把这些说出来,
“王叔,那仙姑哪能信,那都是封建迷信的东西,要带她去大医院看才行,做个全身检查”,
林飞也不懂那些医学的东西,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