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写的:
御花园,枫叶似火,草木含情,鸳鸯戏水,清溪潺潺。
习惯了险山恶水,在小桥流水之中与佳人并肩而行,唐僧多少是有些异样的。
而走下王位的女王尽显女儿本色,笑语吟吟,脉脉含情。
“御弟哥哥,今日身体可好些了吗?”朱琳的殷切问候之中,分明饱含深情。
“多谢陛下垂问,贫僧已恢复如初。”唐秦答道。
“那就好,”朱琳笑着往前走去,“你看那戏水鸳鸯,如胶似漆,多么欢快,是么?”似乎随口之语,却是另有深意。
“陛下看得真切,贫僧不曾留意。”唐秦也只能躲闪朱琳如火般的目光。
朱琳笑了,“为什么天地间鸟啊蝶啊,都要成双成对呢?”
“这是自有天地以来,便是如此。”
“御弟……哥哥,”朱琳似在犹豫,但还是大胆地说出哥哥二字,“不去取经行不行?”她殷切的目光之中,满含期待之情。
“为什么世间还有象我们这样的孤男寡女,不能成双成对?为什么御弟哥哥甘愿守孤灯伴古佛,单宿单飞呢?”略带哀怨的质问,却又是一片柔情。
唐秦叹了口气。
圣僧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以他天资之聪颖,怎不明这旁敲侧击外的深意?只是,取经重任在肩,唐王承诺在先,不可改,不可违。
但,又如何拒绝这殷殷柔情?
“陛下,贫僧许身佛门,正是为了解救芸芸众生,使世上不再有杀伐纷争,使人间不再有怨女旷夫。”
唐秦无奈之下,只得抛出普渡众生的理想作为搪塞,尽管知道它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果然,这个脆若薄纸的托词被女王轻轻点破:“既然御弟哥哥有如此情怀,那么眼前就有需要你解救的芸芸众生呀!”
唐秦真的不想再答,他感觉自己金身已破,唐秦与唐僧重新成两个人了。
“哎呀,我演得不好,”见唐秦不语,朱琳笑意盈盈,“我啊,只在BJ电影学院的培训班培训了三个月,你说,怎么才能快速喜欢上一个人?这要怎么去演?”
“那你得……你得种下一颗种子。”
“种子?”朱琳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柔情,让唐秦不得不说下去。
“这个种子,其实就是角色与我们自己重合的地方,再具体一点儿,就是两者相合的某一点儿特质……”
“不是模仿形象,而是要成为形象、生活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