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了吻男人的唇瓣。
“黎颂瑞,应该是我更开心才对。”
我很开心,也很幸运,幸运那个人是你。
..........
医科大的实验室里,一群学生围在一个实验台前。
一位戴着眼镜的教授忽然被门口的同事叫了出去,他只好对自己的学生笑笑以示抱歉,转身跟着同事出去了。
走到门口是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戴着黑镜站在那里,看到年轻教授出来了,他赶忙擒掉墨镜张开怀抱朝他走去。
“戴若!好久不见!”
被叫做戴若的年轻教授皱眉躲开了男人的怀抱,双手插兜站在一边冷脸看着男人,道:“有什么事赶紧说,我还有学生要带。”
男人却不以为然的摊摊手,将墨镜重新戴上,从兜里掏出红艳艳的喜帖递到戴若面前,一脸看戏的表情道:“季清要结婚了。”
听到这个名字戴若瞳孔散大,瞬间僵持住身子,他有些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向男人手中红的刺眼的喜帖,强忍着颤意,双手接过打开。
新娘那一栏里用楷体工工整整写着‘季清'两个字,而新郎那一栏的名字却是一个陌生男人。
“喂,你没事吧?”男人用手在戴若挥了挥,见他没反应准备摇他,却被突然醒过来的戴若挡住了。
“没事,谢谢你耗子。”
戴若苦笑,吐出口浊气,缓缓的将喜贴收进白大褛兜里,向名为耗子的男人点了点头,便一言不发转身回到了实验室里。
耗子看着戴若落寞的背影掺杂在学生当中显得十分格格不入,心中知晓但又无能为力。
晚上十一点半戴若批改完学生交上来实验结论。
将那些结论一一叠在一起放在角落里,两指捏着酸痛的鼻梁,视线忽然落在台灯下的喜帖。
他盯若那张喜帖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盘起来翻开了,一遍又一遍默读着上面的邀请词,一遍又一遍的确认新娘与新郎的名字。
手指抚摸着季清两个字,眼神渐渐暗了下来,眼前逐渐浮现他与季清当初的回忆。
美好却又平淡,但始终都是脆弱不堪。
......
她比戴若小一岁,跟他一个高中一个班级,自从知道了戴若跟他的关系后,矛盾转变成好感后,每回都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有时还问一些不着边的问题,这让当时的戴若很是头疼。
戴若拒绝过很多次,也很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