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看了看,想找点儿什么事情来做,但脑袋空空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少爷。”来顺握着锄头,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他已经清理了一大片空地出来。
杂草全部堆在一起,等晒干以后可以拿来引火。
“鸡鸭还没放出来,放出来让它们透透气吧,我去地里看看。”徐福贵勉强笑了笑,拿起锄头,迈步朝地里走去。
来顺在身后叹了一口气,将灶房里的鸡鸭放出来自己寻食,然后拿出柴刀,准备在院子先搭个简单的竹鹏。
天天和鸡鸭睡在一起,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徐福贵走到地里,种子才种下去两天,看不出有什么动静,虽然下过雨,但地里的杂草生长没这么快。
他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准备将地埂给打理一下,除一除杂草,坑坑洼洼的地方给锄平。
但锄了一会儿,他脑袋里就忍不住浮现出家珍的身影,怎么也挥之不去。
入了神,连旁边来了人竟然都不知道。
“福贵,忙着呢。”
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彪头大耳,手里拿着茶杯的肥胖男人,微微恍神。
“咋了?不认得我了?”龙二咧开嘴笑了笑,大金门牙很是显眼。
这人便是龙二,让他输光家产的男人,过个几年,也是代替他被枪毙的男人
徐福贵对他,也不知道是怨恨还是感激。
“龙老爷。”他还是恭敬的喊了一声。
龙二大大方方接受了这个称呼,咧开嘴喝了口茶,和善道:“我来看看自己的地,这是你种的?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肯定有个好收成。”
徐福贵看着他时刻笑眯眯的样子,知道他不是和善,而是想让人看到他镶的金牙。
他握住锄头,点头,没有多说。
龙二走了两步,又问,“刚才家珍被她爹接回去了?”
他再次点头。
龙二砸吧了两下嘴,似乎只是一问,他看着脚下的地,突然说道:“这地锄的是好,就是没有粪水,你说这种子咋能生的好?”
说着,他拍了拍脑袋,“看我这记性,你家现在应该没有粪水吧,福贵,看我们一场交情,我家里的粪水你随便用。”
徐福贵露出笑容,“好啊。”
他正愁没有办法给地里施肥。
龙二好笑的摇摇头,“你小子和以前真不一样了,行了,我走了,有时间来家里玩牌喝茶,不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