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余,你家以后的日子,好过了。”
睁开眼睛,龙二笑着说了一句,继续夹着碗里的猪耳朵。
“你也不必失落,省城那家毕竟是老字号,用的还是牛肉,比不上也正常。”一边吃,他还一边安慰。
徐福贵当然不失望,他一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哪儿能和人家老字号比较。
不一会儿,龙二将半只猪耳朵全部吃完,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巴。
“福贵,不错,难得你还念着我们的交情,有点儿好的都往我这里送。”
“我在县城有点儿薄面,要是有人找你麻烦,提一嘴我名字试一试。”
徐福贵眼里闪过喜色,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龙老爷喜欢吃什么,我卤好给你送过来。”
龙二很高兴他的识趣,他的名字也不是白用的,当即道:“我不忌口,什么都能吃,你隔三差五送点儿过来就行了,我拿钱买。”
“龙老爷见外了,就这么点儿钱,哪儿还谈得上钱不钱的。”
龙二这人,好像还是挺不错的。
当然,夺了他徐家祖祖辈辈的家产,依旧可恶该死。
从龙二府里出来,回到家里,他烧热水准备好好的洗个澡,迎接明天的开张大吉。
为此徐父还特意算了下日子,说明天就是个普通日子,不坏也不好。
徐福贵不讲究这些,说只要不是坏日子就行了,他做的也不是什么大的买卖。
屋里没有皂角,而且也没有专门的澡房,只能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洗。
不过大晚上的,别人也看不见,徐母也早早进屋睡了。
徐福贵将滚烫的热水浇在身上,然后使劲将死皮给搓掉,洗完以后,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通透无比。
但是穿越过来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而且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依旧得不到释放,因为家珍大着肚子,把有庆生下来以后还要做月子。
一想到这茬,他不可避免有些郁闷。
憋着实在难受啊,特别有时候在城里看到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楼女子路过,不可避免一阵躁动。
男儿本性,向来如此。
但自己释放......咳咳,要是被家里人发现,那才尴尬的无地自容。
洗完澡,擦干身子回到冰冷的竹床上,躺下久久睡不着。
竹床上面垫了一张草席,草席上是一床不知道多久的旧棉絮,棉絮的颜色都变成黑色的了,但好歹能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