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抱着就行。”陈礼平不敢接过去,他不会抱孩子,怕把孩子抱疼。
来到另一间房,里面同样烧着火盆,凤霞探头看了一眼,咯咯笑道:“姥爷,弟弟长的好丑啊,又黑,还皱巴巴的,眼睛都睁不开。”
陈礼平大笑一声,“等过个把月就好看了,哪家的孩子刚生出来都丑。”
“老爷,还没取名字呢。”媒婆说道。
陈礼平沉吟一声,摆摆手,“等会儿家珍醒了,让家珍自己取吧。”
等家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煤油灯的灯光照亮房屋,火盆在床前熊熊燃烧,两个下人时刻在床前守护。
“小姐,你醒了,想要吃点儿什么?”
“喝粥就行,孩子呢?”
刚说完,就看见自己旁边睡着一个安静的婴儿,长的皱巴巴的,眉宇间和某个人很是相似,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家珍一下就笑了,疲惫的脸上带着慈爱,打量着这个折磨自己足足十个月的小家伙,感觉怎么都看不够。
“家珍,你醒了。”陈礼平抱着凤霞进来,身旁下人端着青菜瘦肉粥,粥里面还有切碎的白鸡蛋。
家珍半躺在床上,接过热粥,“爹,你还没睡?”
陈礼平摇摇头,“睡不着,你没事吧?”
“我好着嘞,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
陈礼平笑呵呵的看着新生婴儿,“家珍,娶个名字吧,是个男孩儿。”
“不赌,我听娘以前说过,叫不赌。”凤霞响亮说道。
陈礼平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这个名字好,不赌好啊,一个赌字害死人。”
家珍也笑了,凤霞的记忆还挺好,当初只是随口开了句玩笑,没成想她就听了进去。
“爹,你给取个名字吧,我不知道取啥名。”家珍其实想过很多名字,男孩女孩都有,但自己始终下不了决定。
陈礼平也没拒绝,他之前就想过了,此时直接说道:“我看要不叫有庆,以后我们也不图他有多大本事,天天高高兴兴欢欢喜喜就行了。”
“有庆,有庆。”家珍念叨了两句,感觉格外顺口,便当即点头,“好,就叫有庆,徐有庆!”
陈礼平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下一秒消失不见,面无表情道:“徐有庆?姓徐?”
“弟弟当然姓徐,凤霞也姓徐。”凤霞理所当然说道。
陈礼平没说话,直勾勾的盯着家珍。
家珍抿嘴笑笑,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