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冰冰凉凉的。”
“爹是风吹的。”
“风吹了就会冷吗,爷爷蹲坑的时候腿要抖,他也说是风吹的。”
徐福贵笑了笑,“凤霞记性真好。”
家珍往后面看了一眼,嘴唇微动,“福贵,走吧,我们回家。”
徐福贵将凤霞放在地上,朝她身后看了一眼,“爹呢。”
“屋里呢。”家珍神情有些不自然。
凤霞仰头:“姥爷昨晚说要是我们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姥爷好像生气了。”
“爹说的是气话。”家珍反而安慰起他来。
徐福贵迈步朝里面走去,“走了还是得和爹说一声,顺便给爹拜个年。”
家珍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一下,旋即很开心的笑了笑,跟在他的后面。
穿过一个院子,来到陈礼平屋外,“爹,我来给你拜个年。”
屋里先是沉默了一下,旋即传出一道充满怒火的声音,“别叫我爹,我也不稀罕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家珍担忧的看着自家男人,发现他面色如常,好像被骂的人不是他一样。
徐福贵不生气,将腊肉茶叶放在屋前的台阶上,“爹,我没本事,就给你拿了一条腊肉和一斤茶叶,你别嫌弃。”
“等以后我有本事了,我一定好好孝敬你,我把家珍带回去了,以后一有时间就来看你。”
“你放心,我绝不敢委屈了家珍......”
徐福贵还想再说,房屋的木门突然被用力打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陈礼平扫了一眼门前的东西,也不说话,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徐福贵有些心虚,赔笑两声,又喊了一声爹。
“别叫我爹。”陈礼平厌恶的皱眉。
家珍忍不住帮他说话,“爹,你就是福贵的爹。”
陈礼平指着她,恨铁不成钢,“胳膊肘尽往外拐,永远不知道好歹,你跟着这畜生有什么好的?”
家珍闻言,瞬间不高兴了,“爹,我不许你这样说。”
“家珍,少说两句吧。”徐福贵挡在他前面,他很理解陈礼平的心情。
还是那句话,换位思考,如果以后凤霞找了一个像他以前那么荒唐的女婿,他不仅会说更难听的话,沙包大的拳头还会教他做人。
陈礼平挥挥手,“行了,你们快走吧,以后别回来,我不会认你这个女婿,家珍,我也当没有你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