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珍从木盆里拿出烫的通红的脚,徐福贵抓着她的脚腕放在自己腿上,用毛巾细细擦拭。
家珍脸色通红,感觉浑身有电流涌过一样,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
“让爹娘看见了笑话,哪儿有大老爷们给自家女人擦脚的?”家珍小声说道。
“我疼我自己女人,谁敢说我的笑话?今天走累了吧,我给你捏捏。”
擦完脚后,徐福贵打着捏脚的名义,把玩着她白嫩的脚丫子。
家珍舒服的哼了两声,嘴角带着安心的笑容。
“家珍,我想给你商量个事。”
“嗯,你说。”
“我想在咱屋旁边搭一个澡棚,在地面放两块石板。”
“好好的搭澡棚干嘛,就为洗个澡?不怕累的慌?”
“你不知道刚才我在羊圈洗澡,又冷又臭,而且还怕别人看见,我想着要是你和凤霞想洗澡,肯定不想在羊圈里洗。”
“反正过年这半个月都没啥事儿,我叫上福贵一起,搭个澡棚出来,以后你和凤霞,还有娘洗澡也方便不是。”
家珍眼里有些意动,她不怕吃苦,但自身很爱干净,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在又脏又臭的羊圈里洗澡。
不然热水浇到地面,捡起来的羊粪反而要把脚给弄脏,恶心的人不行。
“随便你吧,你是当家的,你想咋就咋。”家珍如是说道。
“行,那我明天就和来顺上山砍树砍竹,早点儿把澡棚给搭出来。”
聊了一会儿天,家珍将酥酥麻麻的脚收回来,睡觉吧,“把灯吹了。”
煤油的价格也不便宜。
今日不同往日,舍不得让煤油灯彻夜亮着。
转过头看了看,凤霞已经睡着了,家珍将棉服刚刚脱掉,刚刚躺下,一只不老实的大手便伸了过来。
她没有拒绝,只是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
徐福贵将她翻过来面向自己,缓缓将嘴唇印了上去,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
正是兴起的时候,咯吱作响的竹床将凤霞给吵醒,她迷迷糊糊的问道:“爹,娘,你们在干啥,我要睡你们中间。”
家珍浑身发软,正想安慰凤霞的时候,凤霞自己从被窝里钻出来,像是泥鳅一样来到他俩中间。
“还是爹娘中间更暖和。”她满足的闭上眼睛。
徐福贵憋的有些难受,好声好气说道:“凤霞,爹也想挨着娘睡。”
凤霞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