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去青楼歇一歇,晚上再去,怎么样,我请你去青楼玩一趟?”
徐福贵抬头看了他一眼,“龙老爷不是金盆洗手了吗,怎么又去赌场了?”
龙二眼角抽了抽,有些苦闷道:“手痒了去玩玩不行?”
其实他只是想挣回自己的家底,他一身的本事都在赌博身上,靠佃户上交的粮食积累财产实在太慢。
狗日的小贼,别让我逮到你,不然一枪把你给崩了!
不对,一枪太便宜他了,一定要把他吊在树上,先吹他个三天三夜,再好好的折磨他。
徐福贵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随口敷衍道:“祝龙老爷好运开来,每赌必赢。”
“嗯,福贵,你小子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对了,我得给你说个事儿。”
“嗯,我听着呢。”
“我结亲那天的事儿你也知道,董刀疤和胡麻子都不和我来往了,所以你那卤味摊子,我照看不住。”
徐福贵睁大眼睛,特娘的又是一个坏消息。
这要是董刀疤和胡麻子再来搜刮一道油水,那即便是他的卤味摊子,估计也挣不了多少钱。
别的不说,以前哪怕有县太爷和部队征税,他一个月还是能挣二十个银元。
现在再被两伙青皮混混收一份的话,那他一个月能挣十个银元都算是多的了。
当然,十个银元已经不算少了,但有了前几个月的收入,产生的落差感让他有些难受。
看着龙二的背影,他忍不住小声骂道:“没用的东西,活该东西被偷。”
还好,他空间里还有二十根金条,少赚点儿就少赚点儿吧,好歹一个月能有十个银元。
时间还早,他想了想,在路边的店铺里买了一斤绿豆糕,带回去当做零嘴。
然后慢悠悠的在县城转悠,寻找卖糖葫芦的人。
这些卖糖葫芦一般都不会有固定位置,一边走一边叫喊。
找了半饷,终于找到了卖糖葫芦的,买了一串,悄悄来到无人的巷子,将种子和糖葫芦全都放了进去。
空中依旧下着毛毛细雨,风吹雾动,徐福贵拴好斗笠,步行在青石板路上,打算回村里。
在城门口路过一家卖烧饼的,味道很香,烧饼被烙的金黄,散发出面粉的香味,实在忍不住,掏钱买了一个。
接过烧饼,刚想咬一口尝尝的时候,一只黄毛小狗突然被人踹到他脚边。
“狗东西,挡着老子的道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