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一声狗叫突然在身旁传来,原来是另一只成年狗看到黄狗有食物,立马吐着舌头跑了过来,眼神里满是凶狠。
黄狗立马站了起来,想要用力将嘴里的烧饼吞下去。
那狗见状,立马扑过来想要抢夺。
结果刚刚靠近黄狗,一只大脚裹挟着沛然大力,狠狠踢在它身上,成抛物线往后飞了有数米远。
“老子给的东西你也敢抢。”
徐福贵嫌弃的拍了拍雨衣,看着黄狗把烧饼咽下去,这才起身离去。
城门洞口的征兵处还是和之前一样,中山装的声音说的有些沙哑,对每一个来报名的人报以极大的热情。
徐福贵听到有人问女儿身可不可以去参军。
有些人家里真的是活不下去了,当兵可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少了一个吃饭的人,还能多一笔安家费,何乐不为之?
只不过,这和卖身一样,当了南方部队的兵,再想回来,那可就千难万难。
而且桌上的那些法币,在徐福贵看来都是糊弄人的。
别看几千几千的法币很多,但这玩意儿是上面的人想印多少就印多少,等战火一烧,将会继续贬值。
到时候一万法币能买到半斤米都算不错了。
挤开人群,徐福贵换上草鞋,迈着大步子踏上了坑坑洼洼的土公路。
走了不一会儿,他看向后面,确认四周无人,将布鞋也扔进空间,一身轻松的赶路。
又是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这时已经过了中午,徐福贵在村口前将种子,布鞋,糖葫芦全都拿了出来,脸上换上愁苦的表情。
“福贵,你去县城了,买了些啥,早知道你要去县城,我就托你帮我买半斤盐回来。”
村里有人看见他,打了个招呼。
徐福贵扬了扬手里的种子,“去买了些种子。”
“大年都还没过,这么早就买种子。”
“顺带买回来了,早买迟买一个样儿。”
“那倒是这个理,你咋了?平时不是笑呵呵一个人吗,去了县城一趟就变成了苦瓜脸。”
徐福贵叹了一口气,说县城的生意有多不好做,他现在都在考虑还要不要继续做生意,他怕把本钱都给亏了。
之所以要说这些,徐福贵就是想让村里人觉得他徐家的日子和他们一样艰难。
那人砸吧了两下嘴,“我还以为在县城做生意很赚钱嘞,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