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读呗,能读多少算多少。”
有客人买卤味,徐福贵赶忙去招呼,忙活一阵后,转头一看,王喜就只卖出去一把扫帚。
“王喜,你这样不行啊,你得吆喝起来,你吆喝,别人才会过来看,看了才会买,你这竹筐和扫帚编的这么好,不愁卖不出去。”
来顺附和道:“就是呀,刚刚我看好几个人都来问价格,你咋回了一句自己看着给?”
王喜苦着脸,“我不会吆喝,也不知道该定啥价钱。”
“来顺,你去帮他,教他咋做生意。”
来顺缩了缩脖子,“我也不会。”
徐福贵踹了他一脚,“狗屁不会,快去。”
来顺走了过去,瓮声瓮气问道:“王喜哥,你想定个什么价钱?”
王喜:“差不多就行。”
来顺翻了个白眼,“你总得说个数啊,要不你先去打听别人定的是什么价钱。”
王喜拍了一下大腿,“来顺,以前咋没发现你脑袋这么灵光,我这就去问,你帮我看着啊,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他跑着离开,去看看哪里有卖竹筐扫帚柴火的。
徐福贵看着他的背影,一段脑海深处的记忆突然冒了出来,令他打了个寒颤。
他拍了一下大腿,懊恼想到,咋把王喜这事儿给忘了。
前世这个时间段,正是王喜去世的时候,不过他不清楚王喜发生了啥事儿。
那段时间家珍还待在老丈人家里没回来,他沉浸在徐父去世的悲伤中,只记得自己浑浑噩噩去参加王喜的丧事。
但他记得很清楚,王喜临死前模样很凄惨,鼻青脸肿,嚷嚷着把一件旧绸衣送给他,说他是少爷,少爷就该穿绸衣。
活的时间太长,很多记忆都快遗忘,刚刚要不是灵光一动,根本想不起王喜这事儿。
可他想起这段记忆也没用,无从下手,他根本不知道王喜出了啥事儿。
他只能多个心眼,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当然要避免王喜这么年轻去去世。
王喜只比他大两岁,为人挺不错,种地的时候,总喜欢缠着他讲青楼里的事情,昨天还送了一条鲫鱼给他们。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看见王喜出事。
“哥,你咋突然打自己?”来顺问道。
徐福贵摆头,脸色有些沉重,努力的回忆上辈子的细枝末节,但只有王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画面,其他人也只是在床边咒骂,没人愿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