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痛叫从巷子深处传出来,从青楼走出来的另一个人听见声音,连忙走过去。
“烂头,烂头,你被人打闷棍了?”
听见好兄弟的声音,烂头这才确认那两个凶人离开,将头上罩住的衣服扯开,露出了鼻青脸肿的猪头。
“烂头,你说,到底是谁打的你,我们和上面说,这个事儿一定不能这么算了。”
名为烂头的青皮混混闻言,先是吐出一口苦水,后怕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他们长什么样子,只知道是两个人。”
“狗日的,连我们都敢招惹,走,我们找董老大,让他为我们做主。”
烂头拉住他,摇摇头,“算了,我没事,就是挨了几拳,董老大是什么人伱又不是不知道,才不会操心我们的贱命。”
“难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对了,那两个人为什么要打你?”
烂头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别问了,我们回去吧,别让人看了笑话。”
他打算将这件事埋在心里。
敢打听大牢里的事,要做的事肯定和劫狱有关,这等凶人,不是他一个小喽啰可以招惹的。
就当是自己运气不好,吃个亏算了。
另一边,徐福贵和来顺直接来到城门口,一番检查后出了城。
“哈哈哈,爽,太爽了,少爷,还是你聪明。”来顺使劲挥舞几下拳头。
徐福贵揉了揉拳头,“狗日的骨头真硬。”
来顺后悔道:“我该多打几下的,这些狗杂种平时不做好事,打死了都是活该。”
“行了,走,去据点找杜玉枝和其他同志。”
来到小树林,这里随时都有同志在等他,见他来了以后,连忙去通知杜玉枝和其他人。
“福贵同志,打听到了什么?”杜玉枝期待问道。
徐福贵将地面的落叶给踢开,随手找了根树枝,开始介绍大牢的情况。
其他人听的很仔细,拿出纸笔不断记录。
说了半饷,直到口干舌燥,徐福贵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就这些了。”
杜玉枝合上本子,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福贵同志,我真心感谢你的奉献。”
随后就没他什么事了,杜玉枝和其他人开始商量夺宝计划的细节。
他虽然不用参加行动,但还是认真听,不过他毕竟是业余的,听的半懂不懂。
“好,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