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杂种龙二,活该!”
徐母如是说道。
听到龙二出了事,虽然不知道其中细节,但一家人确实相当高兴,将昨天吃剩的狗肉拿出来,蒸了一大锅白米饭,又炒了一盘鸡蛋,权当庆祝。
徐福贵和来顺对视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福贵,外面下着雨,要不等天晴了再去县城。”徐母说道。
徐福贵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巴,“毛毛雨不打紧。”
家珍拿来斗笠,拍了拍他的衣裳,“路上可得当心点儿,早点儿回来。”
徐福贵重重点头,“我一定早点儿回来。”
“爹!”
凤霞大叫一声,小脸红扑扑的看着他。
徐福贵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记得她的糖葫芦。
扛起柴火,和来顺走出院子,回头看了看,家珍抱着凤霞,直直的看着他。
“走吧。”
走出村口,见四周无人,意念一动,两捆柴火出现在空间里,顿时一身轻松。
来顺嘴巴张的老大,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依旧感觉很神奇。
“来顺,嘴巴可千万要闭牢。”
来顺用力拍着胸脯,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少爷,你知道我的,早就烂在肚子里了。”
没了柴火,尽管泥土小路很滑,但两人却脚步轻快,走到县城前面,只是裤腿上有几个泥点子。
意念一动,两捆柴火再次出现在肩头,扛着朝前方的城洞口走去。
“怎么又是你,不是让你卖卤味嘛,砍柴又累又苦,还赚不到几个钱。”穿着黄皮衣裳的大兵见了他,不满说道。
“就是,兄弟们没了下酒菜,心里不得劲。”
徐福贵同样应付了几句,几个大兵粗略检查了一下柴火,又在他们身上搜了一身,往旁边吐了口口水,骂道:“呸,穷鬼两个,进去吧,一辈子砍柴的命。”
徐福贵笑嘻嘻的看了他们两眼,迈步朝城里走进,心里想着今晚有没有机会趁乱给这几个杂种来几枪。
来到柴行,掌柜高兴的将他们迎进来,“说的多加五个铜板,一共是一百五十铜钱,伱收好。”
徐福贵接过铜钱,掌柜问道:“你给别人说了没有?我这柴行都快没柴了。”
徐福贵讪笑一声,“昨天忙忘了,我回去就说。”
掌柜盯着他,突然说道:“这样,每捆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