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熹微,旭日东升。
金色阳光照耀下,满头大汗的徐福贵从山林小路中走了出来。
往前望去,前方道路平坦无比,两旁开辟了平整的田地,稻秧整整齐齐的插满水田,平静的水面反射出耀眼的金光。
这里,是他从未踏足过的陌生之地。
将背上的陈同志小心翼翼放下,他喘了几口粗气,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小同志,辛苦你了。」
一双布满茧子的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徐福贵转头一看,一个衣衫破烂,皮肉裂开,似乎经历无数酷刑的黑脸汉子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黑脸汉子长的平平无奇,但有一种从容不迫的冷静,身上的伤势没有让他皱一点眉头,特别是一双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样。
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此刻徐福贵明显感觉道,面对大人物时的窘迫感。
他拿出水壶递过去,「一切为了组织,都是我应该做的。」
陈同志大笑一声,「玉枝同志,你培养了一个好同志。」
说完,将水壶推回来,诚恳说道:「小同志,还是你先喝吧,这一路,多亏有你。」
徐福贵不再客气,吨吨吨喝两口,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将水壶递给其他人。
「呼,呼,福贵,来顺,你们走的太快了,我跟不上你们。」
这时,钟守正才姗姗来迟,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发青,嘴唇泛白,连忙接过水壶喝了几口水。
徐福贵伸出手看了看,上面全是血迹。
这不是自己的血,而是陈同志身上的血,他内心不由升起一股敬意。
这是真汉子,在大牢里遭了这么多罪,在他背上一路颠簸,一声不吭,仿佛这些伤不是他的一样。
搓了搓手,他往怀里伸了一下,悄悄从空间拿出一个油纸包。.
打开油皮纸,里面刚好有五个烧饼,众人齐齐咽了一口口水。
「来,一人一个,先填填肚子。」
将烧饼分给他们,几大口咽进肚子,几人又喝了几口水,水壶里也没水了。
徐福贵空间里倒是有水有干粮,但此时肯定不会拿出来,免得暴露了自己的空间。
摸摸肚子,背着人走了一个晚上的路,这点儿吃食根本填不饱。
徐福贵朝来顺使了一个眼神,「我去撒个尿。」
「我也去。」来顺跟了上来。
两人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