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福贵点点头,「另外,要赶三天路,你们三的伤受得了吗,这可是枪伤。」
他前世在战场待过几年,知道枪伤很容易发炎感染,当时很多伤员惨叫一晚上,第二天就变成冰冷的尸体。
杜玉枝拿出一个小药瓶,「我身上带了发炎药,不过这几天就要麻烦你们多照顾了。」
「应该的。」
六月份的清晨,雾气浓重,他们这里似乎正处山脚,云海将他们紧紧包围。
徐福贵摸了摸眉毛,上面沾染了露水。
「小同志,你们叫什么名字?」陈同志问道。
徐福贵和来顺老实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陈同志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转而戏谑问道:「你们就不好奇我的身份?」
好奇肯定是好奇的,徐福贵却摇头说道:「不好奇,我爹给我说过,不该打听的事儿别瞎打听,没好处。」
陈同志大笑一声,「你爹是个明白人,我的身份,以后有机会的话,你们会知道的。」
随后,他们继续赶路。
路过村庄的时候,徐福贵出面去讨要山泉水把水壶灌满,再拿钱买一些干粮。
烈日炎炎下,几人戴着草帽在山林中赶路,一边赶路,杜玉枝一边教他怎么看地图。
偶尔陈同志也会分享自己的一些经历,让他们惊叹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