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要是以后凤霞抽烟,就没人愿意娶凤霞。”
凤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嘴不断冒出新的问题,家珍也是耐心好,一一解答。
不知不觉,天色便暗了下来,夹杂着雨点的寒风一吹,竟然有些冷飕飕的。
“家珍,有庆睡着了。”徐父突然说道,他怀里的有庆沉沉睡了过去。
“给我吧,我给放床上去,爹,你去歇着吧。”
徐父放下有庆后,揉了揉酸疼的手臂,脸上满是笑意,拄着拐杖慢悠悠回到屋里。
“我爹居然会哄孩子?”徐福贵惊奇问道。
家珍白了他一眼,“爹会的可多的,你别看爹总是凶你,其实他脾气很好,从来没凶过我。”
徐福贵理所当然道:“谁有你这么个儿媳妇,高兴还来不及呢,谁敢骂。”
“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家珍嘀咕了一句,嘴角忍不住的笑意。
徐福贵拿出木盆,往里面倒上热水,将凤霞的脚丫子洗干净,家珍抱着她上床睡觉。
徐福贵坐在灶火前,往里面添了两根干竹,火势熊熊,将铁锅里的水加热。
不一会儿,凤霞睡着,屋里彻底安静下来,只有隔壁来顺传出来的呼噜声。
值得一提的是,来顺和长根终于不用再睡在灶房里了,前段时间卤味生意停了以后,他们就着手在灶房旁搭建了一个木棚屋,来顺和长根从此以后便睡在里面。
家珍从屋里出来,坐在他旁边,脑袋搭在他肩上,“福贵,还好你回来了。”
徐福贵搂着她的细腰,“我说过,会没事的。”
“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
“被封在县城了。”
“哼,你是坟头上烧报纸,糊弄鬼呢,你瞒得过爹娘,瞒不住我。”
徐福贵笑了笑,粗略将这几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过程波澜无惊,将危险的细节全部隐藏。
家珍轻轻嗯了一声,“你以后还有任务吗?”
徐福贵摇头,“没了,以后安心待在家里。”
家珍笑了,主动搂着他的脖子,“烧水来洗澡?”
“嗯,身上这么脏,得洗个澡。”
“我也好多天没洗了。”
“那我们一起洗。”
良久,夜深人静的时候,木棚屋的门才打开,徐福贵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家珍抱了出来。
家珍回到床上,立马呼呼睡了过去。
接下来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