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就可以看见他,对了,你把这些报纸拿回去看,有用。”
拿着一沓报纸,走出砖瓦楼,徐福贵拿出一卷旱烟,一边抽,一边迈着轻松的步伐朝陈府走去。
路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报纸给放进空间,顺便把腊肉取了出来。
敲响陈府大门,下人打开门,愣了好几秒,才不确定的问道:“福贵?”
徐福贵点点头,“咋,认不出我了?”
下人惊奇道:“不是,你咋穿上这身行头了?”
“我不能穿这身衣裳?”
“不是不能穿,就是,就是,哎呀,我说不明白,进来吧,老爷在后院。”
徐福贵经常厚脸皮上门拜访还是有用的,以前每次需要下人通报,现在直接可以去后院。
陈府一如既往没什么变化,院子里郁郁葱葱,花草争相开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草味道。
院子中间放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一套茶具,陈礼平坐在藤椅上,戴着老花眼镜,皱着眉头阅读报纸。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下意识问道:“你咋把这身衣裳穿出来了?”
徐福贵大大咧咧坐在他对面,一边倒茶一边说道:“爹,给你说个大好事。”
陈礼平轻轻嗯了一声,表面显得并不在意。
徐福贵嘿嘿一笑,将组员证和徐家村支书的证书拿了出来,当然,二等功的勋章和证书当然不会忘。
“这是?”
陈礼平放下手里的报纸,拿起三张证书,仔细的打量,良久,才悠悠问道:“你是新兔组织的人?现在还是徐家村的支书?”
徐福贵点点头,一口将茶杯里的茶水喝光,随后又倒第三杯。
陈礼平用的茶杯全是上等的金边细瓷杯,拿在手里很舒服,但杯子很小,装不了多少茶水,往往要喝五六杯才能解渴。
陈礼平吐出一口浊气,盯着他说道:“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败家子,不声不响暗地里做了这么大一个决定。”
“不过,你也别得意,不过是一个村支书罢了,静下心,和家珍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
徐福贵老老实实答应下来,陈礼平的眉头舒展不少,主动问道:“新兔组织的政策你和我好好讲讲,我听朋友说,新兔对我们这些商人可不友好。”
徐福贵清了清嗓子,结合前世的记忆说了起来,提醒需要注意的地方。
陈礼平是个聪明人,哪怕没有他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