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徐福贵给朱芳递了一杯茶,「五姐,你放心大胆的说,都是村里人,就当平时说话吹牛。」
朱芳点点头,结结巴巴的说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或许是习惯了,说话也逐渐利索,甚至还带上了肢体动作,唾沫星子乱飞,越说越大声。
他说的是龙二娶两个姨太太的事情,这还是家珍指点她说的。
朱芳说话的时候自然不会像家珍一样温柔,一句话中经常带着两三个脏话,听的台下的人大笑不已。
钟守正也乐呵不停,没忘在文件上添上一笔龙二的恶行。
朱芳说完以后,意犹未尽的走下台子,活了大半辈子,她第一次出这么大风头。
朱芳说完以后,孙道堂主动上来,一边用烟枪抽着旱烟,一边痛骂龙二加租,搞的他们没有粮食吃。
批评大会进行到现在,村里人不用徐福贵安排,自己都想上台去批评两句。
毕竟龙二被扳倒已经成板上钉钉的事实,分田肯定也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情。
这时候要是在徐福贵面前好好表现,说不定能分到一块好田。
到最后,龙
二的所有事情都给说了个遍,包括大鱼大肉,穿金戴银,镶大金牙,欺负小孩子,不劳而获这些缺点都被他们夸大,将龙二说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当然,村里人说的都是心里话,说出来以后感觉心里畅快不已,不知不觉对新兔组织产生了好感。
直到众人说无可说,钟守正才将写了两页的罪行书放在龙二面前,「怎么样,这些事情你认不认?」
龙二呸了一声,「我认个锤子我认,想搞我就直说,不就是想要我的地想要我的宅子吗,老子绝对不给!」
「老子还就不信了,地契房契都在我手里,我看你们怎么抢我的地。」
「说我是恶霸地主?我看你们才是土匪,这些都是我的地,凭什么要分出去?」
龙二破口大骂,他依旧不明白,凭什么可以正大光明分自己的地,而且将自己五花大绑,接受这份耻辱。
他心里依旧认定,肯定是福贵想要夺回家产,所以巴结上了新兔的人来搞他。
他心里恨不得将福贵千刀万剐,同时希望自己有机会去县城,到时候让其他人为他做主。
钟守正不在意的将罪行书收起来,「不认是吧,罪加一等,要是到了大牢还不认,你这老东西就等着枪毙吧,哦不对,这些罪行够你枪毙无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