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是新兔的,交给大家种而已,不过以后再没有地主了,大家种多少,吃多少。”
饶是如此,这些人依旧高兴的合不拢嘴。
“支书,你这个分田是咋分的,总不能现在把我种的好好的地给别人吧?”有些村里人精明,试探问了句。
徐福贵反问道:“那你们想的是啥分法?”
那人道:“干脆谁家种的地就是谁的,免得分来分去多麻烦。”
“就是,自家的田养了这么久,白白便宜了别人,我可不干。”有人附和道。
当然,肯定不是所有人都这个想法。
“这可不行,我就给龙二租了两亩地,两亩地能干个啥,不行不行。”
“还有我,我的地每年的庄稼最少,我得要块好田。”
村里人聚在田埂上,也不顾天上的毛毛细雨,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徐福贵揉了揉太阳穴,管理工作太不好做了,饶是他有重生的优势,依旧感觉难办,很难协调。
他想了想,说道:“大家先别慌,这事儿急不得,我们先把这些地丈量出来。”
村里人自然点头答应,不过眼里都带着一丝着急。
到了晚上的时候,徐福贵家里突然来了很多人的拜访,手里多多少少都提着一些东西。
他们都是为了分田的事情来的,希望徐福贵能够看在这点儿东西的面子上,给他们分些好田好地。
送礼的人太多了,徐福贵板着脸,对这些人的态度就一个,坚决拒绝,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做事。
徐福贵不缺这点儿鸡蛋腊肉啥的,坐上了村支书这个位置,他自然想为村子好好办点儿实事。
躺在床上,他给家珍说了分田的事儿。
家珍将脑袋搭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这有啥难的,先按照各自种的地分下去,然后把地多的分给地少的,地贫的多分一些,地富的少分一些,这不就成了。”
徐福贵细细思索一番,一巴掌拍在她挺巧圆润的翘臀上,“家珍,还是你聪明,上过夜校,有文化就是不一样,以后凤霞有庆也要送他们去读书,最好能去读个大学!”
黑暗中,家珍俏脸微红,酥麻的感觉不断从后面传过来。
“凤霞都八岁了,城里的小学办起来没有?老让凤霞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
徐福贵拍了拍脑袋,“我咋把这事儿给忘了?这样,明天我进城一趟,打听龙二咋处理的,顺便看看城里的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