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出来,徐福贵牵着马走在街道的石板路上。
时间尚早,街上行人不多,街边的店铺陆续取下木板,准备开门迎客。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云溪县城的风气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生活条件上的变化不明显,但人们的精神气更加昂扬向上,仿佛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看到行人脸上的笑容,徐福贵同样打心眼里高兴。
将黑马拴在城门店铺的马栏里,他特意嘱咐道:“同志,把新鲜的马草拿出来,我这匹马可金贵的很。”
老板听见他的称呼,一张老脸笑成菊花,“福贵,哦不,福贵同志,你放心吧,我保管伺候好你的马。”
徐福贵大笑一声,重新回到街道石板路上,对面有个人在卖炊饼,炊饼的香气不断窜进鼻间。
徐福贵走过去,指着炊饼,“同志,炊饼咋卖?”
“五分钱一个,或者三十个铜板。”
“来一个吧。”
“好嘞,你拿好,有些烫,徐福贵同志。”
徐福贵看着他调侃的笑容,咬了一口热腾腾的炊饼,指着自己,“伱认识我?”
卖炊饼的人扬了扬手,“害,县城谁不认识你?”
徐福贵不在意的笑笑,这倒是,他在县城确实挺出名。
以前是云溪县城远近闻名的败家子,半年时间就将徐家家业败了个精光。
没成想新兔来了以后,以前被人嘲笑的败家子摇身一变,居然成了县城的新星,被大力表扬。
炊饼有些烫,徐福贵换了一只手拿,随口问道:“新兔不是让使用人民币吗,咋还能用铜板买东西?”
炊饼老板讪笑一声,“人民币是钱,铜板也是钱,不影响,不影响。”
徐福贵没再多说,什么事情都有一个过程,特别是货币这种玩意儿,想一下统一是不可能的。
新兔管理的时间还是太少,从四月份到现在的八月份,满打满算也才四个月。
云溪县城有如今的成绩,他认为已经很了不起了。
参照上一世的记忆,现在的云溪县城发展速度可是快了不少,或许是因为他重生的蝴蝶效应吧。
吃完一个炊饼,徐福贵从烟盒里拍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学着徐父,迈着四方步走在大街上。
四方步是一种很大气的步子,走出来四四方方,以往的大户人家走路都是四方步,看起来很不一样。
徐福贵自然也学过,此时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