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就是伟人吗,为什么脑门这么大?而且还没头发,嘴角好大一颗痣。”
陈家明穿着一身米黄色的西装,头发抹的乌黑发亮,推了推金丝眼镜,打量着伟人像说道。
陈礼平闻言,拿起手里的黑木拐杖敲了一下他的腿,“臭小子,不会说话就闭嘴。”
陈家明疼的跳起来,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家老爹。
徐福贵将伟人像挂在堂屋的墙壁上,一眼看去,伟人像处在最显眼的位置。
陈礼平满意的抚着胡须,“好,好哇,这画像看起来就不一般,挂在堂屋,便有震慑宵小的好处。”
“你看画像中,额头饱满,目露精光,一看便是人上人的面向。”
“嘴角一颗痣更是贵人痣,常人不能拥有,难怪大领导能够成就如此一番伟大的事业。”
陈礼平话里话外满是尊敬,甚至忍不住鞠了一躬表达自己的敬意,
徐福贵好奇问道:“爹,你还懂面相?”
“略懂一二。”
徐福贵点点头,不在意的抽出一根香烟,递了一根给陈家明。
陈家明悄悄看了一眼自家老爹,看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试探接了过来。
陈礼平收回目光,淡淡道:“福贵,中午留在家里吃饭吧,正好把家珍凤霞也接回来。”
徐福贵摇头,“不了,杜县长和钟局长约好一起在国营饭店吃饭。”
陈礼平点头,“画像多少钱?”
徐福贵摆手,“没花钱,从内部拿的。”
陈礼平摇头,“不能让你吃亏,这样,给伱拿二十块钱。”
徐福贵装作不高兴,“爹,我可是你亲女婿,哪有吃亏的说法?”
陈礼平愣了一下,打量他一眼,点点头,不再拿钱,吩咐保姆陈大娘将水果点心端过来让他吃。
“不吃了,我还得去国营饭店一趟,对了,爹,十月一日是啥日子你知道吧?”
“知道,新兔正式成立的日子,我到时候准备买上几十副鞭炮,一起庆祝庆祝。”
“对,我再给你说个事儿,十月二日,杜县长和钟剧场结婚,婚事由我操办。”
“等等。”
陈礼平叫住他,用拐杖敲了敲一旁的太师椅,“你先坐,和我好好说说。”
徐福贵没坐,问道:“爹,你想问啥嘛。”
“杜县长要大办还是小办?”
“小办,不会请外人,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