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不像我们毛熊男人,他们太粗鲁了。”
说完,她眨了眨眼睛,“我对你很感兴趣,你想和我约会吗?”
徐福贵震惊的瞪大眼睛,难道洋女人都这么开放吗?这种虎狼之词怎么说得出口的?
卡戴莎补充道:“我一般对新兔男人不感兴趣,他们太瘦了,但你不一样,你个子很高,而且肌肉很有力量,我觉得我们有共同语言。”
好吧,这是馋我身子?
徐福贵果断摇头,“对不起,卡戴莎老师,我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同样很爱我。”
卡戴莎撇了撇嘴,一副被扫兴的模样,“行吧,开玩笑的,不要当真,你把这些单词抄在黑板上,另外,我不得不说,你们的汉字实在是太难写了。”
徐福贵松了口气,接过她递过来的纸,上面是毛熊最常见的单词,后面有对应的汉语意思。
徐福贵点头答应下来,卡戴莎踩着长靴,扭着屁股离开后,留下一群躁动不安的小伙儿。
“我递个天娘,外国女人都长这个样儿?这特么也太.太大了。”回到座位,段兴国咽了口口水,兴奋道。
田柱瞥了他一眼,小声道:“二哥,我们村里发情的狗和你现在差不多。”
段兴国掐着他的脖子,“老田,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田柱连忙求饶,段兴国这才放过他,然后段兴国搂着徐福贵的肩膀,“老徐,刚才卡戴莎老师给你说啥?”
徐福贵摇头,扬了扬手里的纸,“没说啥,老师让我把单词抄在黑板上,你们谁粉笔字写的好?”
“老田呀,他子写的这么好,粉笔字肯定也不差。”孙知文说道。
田柱抬起头,窘迫道:“我没写过粉笔字。”
徐福贵将纸递给他,“没事儿,就当帮我忙了。”
田柱这才点头,那张纸朝讲台走去,拿着粉笔认真的写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小子写字是真好看,哪怕是粉笔字,适应了站着写字以后,写出来的字同样让人赏心悦目。
上午只有两节课,最后一节课是所谓的自习。
徐福贵一开始不知道自习是啥意思,后来听孙知文解释,才知道是自己学习。
他想了想,干脆将黑板上的毛熊单词全部强行记忆,还好,他的记忆里确实不错,死记硬背对他来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黑板上的毛熊单词背完以后,他又将周为民发的伟人书籍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