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兔来说有很大的意义。”
“当然,我们要是真能把简体字搞出来,对你个人来说,也将名垂青史。”
徐福贵呼吸不由变得有些急促,名垂青史?他这样的小人物居然也能和这种事发生关联?
可到底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他很快冷静下来,实事求是道:“主任,让我简化汉字没问题,但具体的章程和依据,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出来,需要时间研究。”
简化汉字嘛,拿着一本字典,按照前世的记忆,将每个繁体字用简体字写出来就成。
但为什么能简化成这个样子,他真的一无所知,当时上夜校的时候,老师也没讲这个,只是让我们死记硬背。
周为民皱着眉头,“这怕是不行,文字这种东西可开不了玩笑,光有结果不成,过程不能缺少。”
说完,他眉头皱的更深,眼睁睁看着一笔功绩在眼前却不能得到,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徐福贵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他确实不懂语言,这能有什么办法?
他虽然也眼热这个成绩,但自己有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别到时候把方案交上去,但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怕是会批评他弄虚作假,甚至是抄袭。
风险与机遇是并存的,除非他有真本事。
所以徐福贵看的很开,他总是这么安于现状,对现在的生活相当满足。
就像他上一世,怎么都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能到干部学校进修,以后能成为一名干部,一辈子端着铁饭碗。
哦不,应当是金饭碗。
周为民手指敲击桌子,绞尽脑汁思考怎么解决。
他问建设管理的老师,“老张,你知不知道懂语言的人?”
张老师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在打仗的年代,谁会去研究语言,研究军事的人才倒是不少。”
说着,张老师眼睛突然一亮,说道:“适之先生不是对语言很有研究吗,或许我们可以看一看他的书。”
周为民拍了一下大腿,“老张,你这脑袋就是好使,我咋就没想适之先生?他可是大文学家!我想想,他的书不难找,省文化馆里面应该有,我明天就去借。”
徐福贵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适之先生是谁?”
周为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适之先生你都不知道?胡适先生呀,你上过私塾,应当是知道的。”
徐福贵尴尬的笑了笑,他的文化底子几乎为零,肚里里的墨水全都是来了干部学校才喝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