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段兴国说话,孙知文用看妖孽的眼神看着徐福贵,“老大,你以前是不是打过篮球?”
徐福贵摆摆手,“认识你们之前,我连篮球是个啥都不知道。”
田柱却是习以为常,“老大学东西本来就快。”
别说篮球了,就说练字,徐福贵写的字肉眼可见越来越好,虽说现在还赶不上他,但他相信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还有毛熊语,本来基础最好的是孙知文,但现在徐福贵大有后来居上的感觉,不仅记住的毛熊单词多,甚至开始训练毛熊的口音。
这就是以前老师常夸的脑袋好用吧,学什么都很容易。
篮球打了一个多小时,浑身出了一点儿薄汗,回到宿舍,他们用帕子擦了一下汗水,将火盆重新烧燃,然后回到各自床上,开始休息。
一个上午的脑力运动加上一个多小时的体力运动,他们三人脑袋刚沾到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徐福贵依旧精力充沛,完全没有一点儿睡意,但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什么都不去想,不知不觉同样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凤霞和有庆不断的叫他爹,声音清脆响亮,一直在耳边回响,他还看见了家珍,家珍笑盈盈的看着他,温声喊着福贵。
除了家珍以外,他还看看了拄着拐杖的徐父、徐母以及长根,来顺和翠萍出现在了梦中。
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才睡了半个小时,再想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不由有些惆怅。
他也想家了。
感受到宿舍的气温变低,他翻身起床,从麻布口袋里夹出十多块木炭放进火盆里,不一会儿,火盆再次散发出红色光芒,周围的寒冷再次被挤压出去。
田柱第二个醒来,醒来看到徐福贵躺在床上看书,小声问道:“老大,你没睡觉?”
徐福贵同样小声回应:“睡了一会儿,睡醒了。”
田柱内心瞬间感到一种紧迫感,老大已经这么优秀了,居然比他还要努力,自己怎么睡得着的?
他轻轻掀开被子穿好棉服,见老大没有研究胡适先生的书籍,于是他也拿起一本毛熊书籍,回到床上认真读了起来。
又是一会儿,段兴国和孙知文先后醒来,看到他们在看书,立马抱怨道:“伱们两还给不给人活路了,就不能让我们休息休息?”
徐福贵不解道:“你们继续睡呀,今天下午不用学,总得给你们休息的时间吧。”
说着,他扬了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