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绿植,墙壁上单独挂着一副伟人像。
“孙少爷,今天又让伱破费了。”段兴国打量着酒楼的环境,开着玩笑说道。
孙知文不在意的摆摆手,“我在这儿吃饭不花钱,想吃什么自己点。”
两人也不客气,逮着好吃的就是一顿点,白酒自然也少不了。
很快,美食端上桌,三人也饿了,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也不讲究什么餐桌礼仪。
吃到一半,段兴国问道:“老大,你准备啥时候来学校,到时候我们一起坐火车呗。”
“就开学前一天吧。”
“好。”
吃饱喝足,徐福贵突然想到孙知文见多识广,便问道:“老三,你知不知道省城有没有姓陈的大领导?”
孙知文仔细回想一下,“省城没有,不过京城倒是有几个,怎么?你认识?”
徐福贵琢磨了一下语言,将陈同志的外貌气质描述了一下,他心里实在好奇的紧。
孙知文听完后,苦笑看着他,“老大,你这样说我咋知道是谁,我家没你们想的那么厉害,只能说在省城有点儿关系。”
徐福贵也不失望,反正知不知道对他没什么影响,陈同志的层次离他实在是太远了,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有接触的机会。
回到宿舍,徐福贵先是去教室,图书室看了一圈,确认门窗都锁紧以后,这才回到宿舍,开始收拾东西。
他的两个柳条箱只装了自己买的东西,其余要带回去的他悄悄放在了空间里面。
其实如果段兴国不和他一起回去,他连柳条箱都不用带,直接放在空间里就行了。
收拾好半天,天色又黑了下来,懒得洗脚,布鞋一脱,直接钻进了被窝。
一想到明天就要回家,徐福贵居然兴奋的有些睡不着觉,心里回想着家里人的画面,心中越发思念。
第二天,他和段兴国又起了一个大早。
孙知文同样起了个大早,将他们送到火车站。
“老三,你没往我箱子里塞东西吧?”段兴国假装一本正经的说道。
孙知文无语的看着他,“你狗日的啥啥都不缺,老子是缺心眼了才会给你买东西。”
“嘿嘿,谁说我不缺了,我就缺个女人。”
“就你这怂样儿,哪个缺心眼的能看上你。”
打趣中,火车悠长的轰鸣声再次传来,绿皮火车喷出一大团白色烟雾,稳稳当当停在站台前。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