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费了好一番时间才来到陈运生院子外面。
没办法,路上遇到村里人,总要打个招呼,这时候村里人都会拉着他问两句。
如此一来,花费的时间自然不少。
还没走进院子,眼尖的胡兴旺一眼看见他,放下嘴里的旱烟,“福贵哥?福贵哥!”
这一叫喊,立马把旁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众人一看,还真是徐福贵,当即亲热的招呼起来。
徐福贵一一回应,小心翼翼躲开地面的猪血猪毛。
“哎呀,你啥时候回来的,该知会一声,我们去接你。”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过年,省城有这么忙吗,不会过年都要种田吧?”
“哈哈,福贵,回来的正好,正好杀了猪,给你接风洗尘。”
“孩子他娘,再切几斤肉,炸两盘酥肉出来,我们要和福贵喝酒。”
徐福贵闻言,连忙摆手,“不不不,酒就不喝了,刚回来就喝酒,我怕是一喝就趴下。”
众人可不管,一起起哄,徐福贵不再好推辞。
来到里屋,徐父徐母长根正在里面烤火,看到他以后,徐母高兴的一直拉着他的手,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瘦了,瘦了,在外面没吃好吧?”徐母心疼说道。
徐福贵哭笑不得,“娘,你看清楚,我哪里瘦了,好着呢。”
徐母不听,依旧固执道:“瘦了,就是瘦了。”
“福贵哥,来坐,坐。”
有人给他抬来一张竹椅,徐福贵也不客气,坐在火盆旁边,掏出烟盒,给周围散了一圈烟。
“福贵哥,你这穿的是啥衣裳,怪好看的嘞,暖和不?”翠萍凑过来,好奇道。
“当然,暖和,这是我在省城买的,给你也买的也有,回去拿给你。”
“我也有?哎呀,这不是糟蹋钱嘛。”翠萍虽然这样说,但脸上依旧掩饰不住的笑容。
“不止你有,家里每个人我都买了一件,过年嘛,买一件新衣裳,不寒碜。”
“福贵,和我说说省城的事儿呗。”
“好,你们想听啥,省城大的很嘞,坐汽车跑一个小时都跑不完。”
众人围在他旁边,将自己好奇的事情一一提了出来,当听到省城如此巨大如此繁华时,嘴里不断冒出感慨的脏话。
当然,人们对火车同样感兴趣,问他火车是什么样子。
徐福贵便说火车就像是钢铁巨蛇一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