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的煤块,这些煤块捡回家同样能使用。
但除了煤矿便宜以外,徐福贵发现这座城市好像并没有那么好,留给他的印象只有噪音和漆黑。
这里赚钱可能是一个好地方,但却不适合居住,待久了让人心烦意乱。
天气确实炎热,几人买了一些当地的特产,匆匆回到火车站,坐在木椅上乘凉。
“什么时候才能到首都啊,两天没洗澡了,浑身黏糊糊的。”段兴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皱着眉头说道。
周为民弹了弹烟灰,“想洗澡?火车站走出去就有一条河,没记错的话。”
段兴国一听,立马兴冲冲的跑出去,结果没一会儿,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迎着众人好奇的眼神,他吐了一口口水,“特娘的,河倒是有一条,不过也不知道是啥河,河水黑漆漆的,和煤炭的颜色一样!”
老实说,等车的时间是无聊的,几人只能从柳条箱里拿出没看完的书打发时间。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灿烂的阳光洒下,像是给桐城披上一件金纱。
街道上依旧热浪滚滚,几人再次走出火车站,填饱肚子以后,回到等待七点的火车。
盛夏的七点,太阳刚刚落下,西方天边残留着一大片火烧云,距离天黑起码还有一个小时。
通往首都的火车姗姗来迟,几人终于再次坐上火车,与首都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越往北方走,给众人的感觉越发不同,周围人的口音和他们完全不同,虽然说的是方言,但交流却完全没有障碍。
而且车厢里的人看见他们后,都会笑着来一句,“你们是从南方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这时候,那些人就会比划他们的身高,“一听你们说话,就知道你们是南方来的,个子也不高,不过,您倒像是个北方人。”
总有人指着徐福贵说,他的个子有一米八多,在这个时代,北方也很少看见像他一样的高个子。
但这时候徐福贵总会摇头,“我是正儿八经的南方人,吃的是香喷喷的白米饭。”
从桐城出发,整整两天两夜待在火车上,几人身上都发臭了后,终于,心心念念的首都到了!
一下火车,段兴国便冲出去,看着巨大的火车站,忍不住大吼一声,“首都,我来了!”
周围人被吓了一跳,旋即善意看了他一眼,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啪!
周为民重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