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密布的天空中,鹅毛大雪在空中飞舞,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四处雪花散去。
大地一片银装素裹,从高空看去,仿佛披上了一件雪白的棉袄。
“轰隆隆”
就在这一片雪白的世界里,一辆绿皮火车从隧道驶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毫不留情将铁轨上的积雪碾碎。
火车中部的车厢里,徐福贵手里捧着一本书,但心思却完全不在书上,眼神一直落在外面的雪景上。
除了下雨天外,他好像又喜欢上了下雪天。
这一刻他又产生了奇怪的想法,老天爷是不公平的。
每年给北方下的雪毫不吝啬,要多少有多少,多的北方人唉声叹气,还有专门扫雪的工人。
但对待南方却是抠抠搜搜,有时候晚上偷摸下一点儿,早上起来只能看到薄薄一层,刚碰到便融化了。
如果他真的留在北方生活,以后每年的冬天,他是不是都可以尽情赏雪了?
脑海中闪过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突然,一阵吵闹声在前方爆发,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看热闹的天性在这一刻爆发,徐福贵站起身看了眼,一个牛高马大的毛熊人正在叽里呱啦说着什么,一双大手还揪着一个人的衣领。
被揪住衣领的那人脸色涨红,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话!”
检票员也过来了,但眉头紧皱,听不懂毛熊人在说什么,只能用手比划,希望能沟通。
徐福贵抿了抿嘴,走过去,用毛熊语说道:“先生,能先松开他吗。”
毛熊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惊喜的看着他,“我的上帝,总算是遇到一个会说毛熊语的人了,在新兔实在是太难交流了。”
话虽如此,但毛熊人的手依旧揪着那人的衣领,半点儿没有松开的意思。
徐福贵先天自然是偏向自己人,又说了一遍,“先生,能先松开他吗?”
毛熊人摇摇头,用纯正的毛熊语快速道:“不能,这人是个小偷,我亲眼看见他的手伸进那个人的兜里。”
徐福贵还是第一次用毛熊语交流,先是思考了几秒,才翻译出他是什么意思,看着被揪住的那人顿时冷了下来。
“同志,您能和毛熊友人交流吗,能不能帮我们沟通一下。”检票员态度很好的说道。
一个车厢的人全都围在一起看热闹,眼里带着敬佩,这人居然会说毛熊语。
徐福贵轻轻点头,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