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刚刚回到东宫太子府,茅台便已经等候多时了。将手中的一大叠田锲,地契,房契等全部放在桌上:“殿下,道教在京城的田锲,地契,房契以及放出的贷款。已经全部转到了太子府道教办公室名下了。请殿下过目。”
“顺利吗?有无什么人阻拦或是与法令不合的地方。手续可有办法简化?”王曦拿起一份田锲看了看,又拿起房契看了看,至于那本账本更是令王曦开心不已。
茅台为王曦奉了茶,接着说道:“衙门一听太子府三个字,便非常重视,文书吏三两下便将更改的契约填好了。并无什么为难之处或不法之处。”
“好,立即让张道陵给全国所有的宫观飞鸽传书,按照如此格式和要求将道教持有的地契,房契,田契全部更改名字,如此才能让人放心。安排人手,持掌教敕令将地契,田契,房契全部收拢回京统一管理。”王曦心情大好,道教没有想象中那般强大也好,正好适合这体弱的太子府一口吞下。忙完一应琐事,王曦美美的睡去。
但此时光大门外,却热闹非凡,六皇子奉命巡查天下皇仓,今日出城一众亲近的大臣们无不前来送行。众人前簇后拥,一时间宽大的光大门竟塞了车。
马车上为首的老者轻轻挑开窗帘,望着端坐马背英姿勃发的六皇子说道:“六殿下此去一路多加小心,京城琐事自有我等照看。”
六皇子拱手称是,老者继续说道:“京城死水一潭,早些跳出去免得弄的一身污秽。如今四皇子得了军备之事,无心他顾,大公主又忙于文事,废太子要凑齐外放就番的资本,京城里难的清静,殿下此去可多多与地方上的官员亲近亲近。如今这局面,胜负已经不再朝堂而在四野。”
六皇子哈哈一笑,想起自己偷偷送青楼给太子哥哥一事不由说道:“最近,那位又是卖艺,又是招兵忙的很。听说连道观那点蝇头小利都亲自下场了。”
车中老者却忽然凝神皱眉,有些不悦的说道:“殿下觉得可笑?老朽却高兴不起来。大公主轻车劝兄,一番姐弟和睦,换来不少好评。殿下却在这里沾沾自喜?老朽反倒觉得,殿下晚些时候回来时,或许也可以在太子身上做些文章。”
六皇子收起得意之色,低头拱手:“恩师教训的是。吾亦觉得此事可行,若有良机恩师放手去做便是。三公主之事,吾已经安排好了,一旦触发必然是一地鸡毛,且看大公主如何收场。”
六皇子与恩师道别,众大臣亦是躬身送行。而城墙之上,四皇子披着黑色金边的披风,望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