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德昭十二岁而薨。孔府失了苦心培养的外孙。父皇便下旨赐婚,将本宫许给了孔府,只是后来那倒霉鬼也死了。”大公主说的轻巧,王曦眼睛却瞪的老大,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三大学派居然拿皇子当质子!这莫不是三大学派当初愿意帮父皇的原因吧!”
大公主捂着嘴笑的十分开心,伸手摸了摸王曦的脸:“哎呀,承乾这是想起来了吗?秦朝法治,亡于二世,皇楚奉百家,最后分封而亡,优胜劣汰之下,唯有儒,道,法三大学派存留至今。三门都想证明自己的学术才是治国理政之法,便相约立下赌局,要争一争,谁才是最适合治国的学派。正好那年时局混乱,三门无意间,竟成了左右皇位的关键因数。找准时机,三门向宋王提出要求,期许宋王继位后,分别将皇子交与三大学派从小培养,试看哪种学派,才是真的帝王术。。”大公主说道此处便顿住了,王曦眉头一挑:“这简直就是蔑视皇权天威,奇耻大辱,难怪宋王皇叔不答应。”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德昭体弱多病,终觉是没熬过去。儒门失了皇子外孙,这赌局便没法继续。眼看着赌局崩盘在即,父皇才赐婚孔府,赐我大公主封号,许入朝议事。”大公主走在已经布置好的诗会现场,轻言细语的闲聊着往事。随手摆弄着各色的玻璃蜡烛灯罩。这些形态各异,奇思妙想的灯罩,或高或低将诗会现场装扮的美轮美奂。薄如蝉翼的云丝,挂在天上点缀着四周,别有一番风味。
王曦略微思索,十分不解的问道:“这么逻辑有问题呀!赌的是学术问题,最后落地的确是权利斗争!还有儒门出局,是好事呀。”
“承乾,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一旦儒门抽身离去,没了牵制,那道门和法家不得拼个你死我活,朝堂还不翻了天了,天下还不乱了套。你看就这几日,京城风声鹤唳,朝野动荡,其激烈程度甚至已经损伤国本。”
大公主忽的停下脚步,围着会场环视一圈,皱着眉头问道:“承乾,诗会,诗会。怎连笔墨纸砚都未见得。眼看天就要黑了,一会来人了莫要闹笑话,还不快些去准备准备!”
王曦咧嘴一笑,自是胸有成竹。笔墨早已就绪,大公主不由十分好奇,三公主静乐更是撒娇卖萌追问不休。王曦指着天地,故作神秘的说道:“研云夜为墨,揉星月为笔!以天地为纸!取山河为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