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婶子愣了一下,气急败坏地指着付雪辞破口大骂道:“嘿,你个上赶着倒贴的小贱人怎么说话的呢?!今日莫不是又是去找你那小情郎吧?”
听她这么一说,付雪辞差点儿忘记还有这个人了。
她穿过来的那天是原主和赵泽也约定好了要私奔,结果他人没来,原主反而被人推进河里淹死了。
这越想越不对劲。
总感觉这件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
但他俩无冤无仇,原主虽然遭人烦了一点儿,但罪不至死吧?
何婶子见她没说话,更得意了:“要我说啊,人家那赵小子就没看上你,人家已经是童生了,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今年估计就能考上秀才,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你就别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了。”
付雪辞才回过神,笑盈盈道:“多谢何婶子关心了,不过您有这闲工夫管我的闲事,不如管管您家付立,前几日竟然在村头闹出那种为人不齿的事情,啧啧啧......”
“你......!”
何婶子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气得差点儿跳起来。
那日付立回家后就跟她说了前因后果,要说不是她搞得鬼谁信?
这件事又是她们理亏,她们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吵什么吵什么?你要是再吵,我就把你从牛车上赶下去!”李婶子把付雪辞护在身后,“自己家的事都没管好,管别人家的事做什么?”
何婶子听后,也只能吹胡子瞪眼地瞪着付雪辞,不再回答。
付雪辞自然也不再跟她继续斗嘴,牵着狍子上了牛车。
牛车驱赶了一个时辰才到鄞镇。
鄞镇虽只是个小县城,但轮发展,一点儿也不比一些大县城差。
牛车随意在一家酒楼面前停下。
“到了到了,老样子,两个时辰后在这里集合。”
付雪辞牵着狍子下了牛车,正四处张望该去哪里把这些东西卖掉,一个声音突然从她身后响起。
“小姑娘,小姑娘。”
付雪辞扭过头。
喊她的是一个店小二,那人看见她脸上的伤疤只是一愣,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你叫我?”
“是啊,小姑娘,你这狍子是要卖吗?不如卖到咱们酒楼里来吧,咱们酒楼给的价格可是全鄞镇最公正的,不会看你年轻就坑骗你的。”
付雪辞莞尔一笑,她倒是不怕被人骗,就怕那人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