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天峰上,突然玄气凝成一股一股的气流,出现在各个地方,竟是不少弟子读完玄道经心有所悟,竟然有了要突破的迹象。
而其他没有突破的,修为也有了不同程度的增长。
唇齿生香,吐字成梅,再加上夫子圣相。
重重异象的加持之下,阔天峰哪怕栓条狗都能修行了,更别说阔天峰上全都是用心听道的弟子。
所有弟子心存感激,对道祖更是崇敬。
那可是夫子圣相啊,第一位半圣异象!
有生之年能见一次都已经是祖坟冒青烟,更别说现在直接沐浴在夫子的光芒之下。
大部分人立刻开始静下心来专心突破,也有一小部分人看了一眼楚朝飞,发现道祖并没有继续讲道的意思,这才明白是道祖给他们留了足够的时间,这才放下心来消化所得。
真是体贴的道祖啊,竟然还留时间给我们!
怀着感激的心,所有人都抓紧时间开始突破,那几个傀儡假身也装模作样的伪装出突破的迹象,混迹在人群当中,不漏一点破绽。
应天机他们虽然也有收获,但却没到突破的境地,所以只是安心打坐修行,一边留神关注其他弟子的情况。
而阔天峰外,通明门旁,满齐昧靠在一块石头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老泪纵横。
这位阵道宗师,虽然为玄道门做了不少贡献,但因为玄道经不对外开放的缘故,他没有资格在阔天峰上听道,只能默默的坐在通明门旁看大门。
“我恨啊!那可是夫子圣相!当初我就应该弃了乱阵宗来玄道门给道祖当个座下童子,我恨啊!”
这位年龄已经算不上童子的宗主掩面痛哭,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方才的夫子圣相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那可是第一位半圣异象啊!
虽说见一眼已经是万分荣幸,但若是能在夫子相前修行,那多是一件美事啊。
满齐昧用手抹了抹眼泪,要是乱阵宗的各个长老弟子得知满齐昧有着给他人当童子的想法,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恐怕那一口老血都能喷出数丈去。
堂堂超然强者,此刻竟然如同一个孩子一样,痛哭流涕,若是被外人看见还不得笑掉大牙?
但谁说超然强者就必须超然于物外了?
再强的人说到底不还是个人?
满齐昧心里郁闷,总觉得不踏实,咬了咬牙,心一横,起身去完善玄道门内还未完善的阵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