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些正常人完全听不懂的谜语。
虽然姜恂的母亲三句话就有两句半让薛然不解其意,但她知道母子二人似乎都对她的能力有种敏锐的感知力,
想到这儿薛然又开始困惑起来,她直到现在还是难以置信,要是她那什么所谓的测谎系统真的只是一种臆想,难道之前的判断都是歪打正着吗?
她又想,精神类疾病也不全都是失智发疯,就如通感症,患有这类疾病的人,感官会联系起来,譬如听见声音的同时还能看见颜色或者尝到味道之类,
或许是她的观察能力天生超群,大脑主动分析了说话人的语调,肢体动作和微表情,加以判断后以谎言值的形式呈现在她脑海里,
那又要怎么解释她无法看见姜恂和那个女人的谎言值呢?
想着想着,薛然惊觉她现在居然已经开始接受自己真的得了精神病!
她扶了下额,决定暂时先不思考这个让人头疼的问题,目光敏锐地捕捉到行过楼梯的夏铭盛,抬脚朝他走了过去,
“夏组长,”
她叫住眼前的人问:
“昨晚那扇玻璃是谁扔的?抓到嫌疑人了吗?”
对方摇摇头,
“说是昨晚楼上的在搞装修,工人师傅安窗户的时候不小心手滑了下,窗玻璃就整面掉了下来,
你是没看到,知道给砸伤的人是特调局探长的时候把他给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求咱别把他关进去,医药费什么的他砸锅卖铁都能给凑齐!”
“手滑?”薛然扬了下眉。
“是啊,意外事故吧!”
夏铭盛说着不紧不慢转过脸,却让薛然严厉的目色骇了一跳,怔怔地道:
“难……难道不是吗?”
她一脸肃然说:
“你说的这个人,他现在在哪儿?”
.
看到那位灰头土脸,满面囧色,让正道的光辉震慑得全身都在抖的装修工人,薛然确信他真的是一个字,一个标点都不敢造假,
他哆哆嗦嗦抠着衣角,操着一口不知道哪旮旯南北混杂的方言跟调查人员解释说:
“昨晚上那真是意外!俺莫看清踩中滩水,脚底板打滑,手上一颠,那玻璃片片‘呲溜’一下飞出去,‘哐当’砸下面那人脑子上辣,
然后呢们几个就上来抓俺!俺跑都没时间跑撒!”
见身旁夏铭盛眼神跟她示意,薛然勉强认同地点点头,心说看样子这人确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