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本能地觉得,白锌这个人虽然诡秘莫测,却不会真正伤害自己,
只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是时候向他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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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呢?”白锌沉着脸道:“一群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
“对,对不起锌哥,我们一早起来敲门,她就……”
“赶紧去找!”他不耐烦地打断对方,“十分钟内找不到人,你们也可以消失了。”
他清亮的声音仿佛带着笑,听着却教人不寒而栗,几个黑衣男冷汗也来不及擦,顷刻散开了。
白锌转过身,捏着拳头疾步朝前走,
果然还是太掉以轻心,竟让她在眼皮底下没了影!
白锌火气凛然地穿过旋转门,进门便瞧见薛然清冷的背影,对方站在大厅中央,抱臂打量着眼前那幅油画,
他捏紧的拳头松开了,放慢步子朝前人走了过去,阴沉的脸色一变,瞬间又成了那个嬉皮笑脸的白锌,
“薛然姐,”
他微微笑着道:“在这儿干嘛呢?”
薛然没像往常一样躲开朝她靠来的白锌,目不斜视盯着那幅画问:
“这是哪位的杰作?”
白锌顿了下,说:“老板亲笔。”
“你老板到底是谁?”
转脸见他盯着自己笑而不语的表情,薛然没接着再问,直接道: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她抬眸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这地方的水和食物有问题?难道是……毒-品吗?”
白锌摇摇头,似乎对她突然的质疑并不十分讶异,说:“倒也不是毒品,就是一些精神药物。”
“精神药物?”
“老板用人谨慎,所有人从进入集团开始,都会服用精神药物,药物控制最终都将转变为精神控制。”
你也是这样被控制的吗?
薛然没问出口,又说:“你们现在也在对我用这些药?”
她不禁暗想,这些精神药物同之前段玲研究的致幻药物是不是一样?
“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吧,”白锌说:
“不过你放心,药物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只不过,”
他耸耸肩道:“倘若有的人叛离组织,不再继续用药,时间长了,神经系统会受到一些影响,你不会那样做,也就没必要担心了。”
也就是说,不想余生承受精神上的痛苦,除非一辈子死在烂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