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用药,就是这种加强版,她的神经恐怕受不住这样的冲击,
真是有些麻烦了。
白锌:“他们对你用药了?”
薛然点点头,问他道:
“我会怎么样?我的身体,会有什么感觉吗?”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薛然一怔,“可你不是……”
不是已经打过一针了吗?
见白锌撩起袖子,薛然看到对方手腕上的创口,这才恍然大悟,
他原来只是把药剂打到了皮内,并没有注射到静脉,又用假动作遮掩了过去,避开旁人眼目,
事后用刀子割破皮肤,将针孔周围的血放出来,身体基本不受药物影响。
可她却是一点不弄虚作假地将药全打到身体里了!
“有这办法干嘛不早教给我?”薛然一时间震惊又无奈。
“这不……没找着机会告诉你嘛,”白锌一脸无辜,“昨晚上想跟你说来着,看你不是不方便么?”
薛然:……
她平复了下心头五味杂陈的情绪,忽而又问:
“姜恂怎么样了?他没乱来吧?”
“他来找你了,”白锌干巴巴的声音说:
“他非要找死,谁能拦得住?”
他看见薛然眉心拧了拧,像是没忍住问:“你不会真打算留他在这儿吧?”
“他不肯走,我又有什么办法?”
“可你不觉得有他在会更麻烦吗?”
“难道不是你有意让我把消息透露给姜恂的吗?”
“我……”
白锌刹时语塞了。
薛然:“你故意的,你其实就是想折磨下他,却没想到他真会找到这儿来吧。”
“白锌,”看着眼前的人,薛然脸色有些凝重起来,
“你是不是……恨他?你的亲人,是警察吗?”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总能感到他对姜恂怀着隐隐的敌意。
然而以白锌的性子,她不开口,他可能会一辈子对这些东西避而不谈,薛然于是直白地说:
“因为你恨安妤,也恨被她蒙蔽双眼的姜轲,要不是他们,你的家人就不会牺牲,你也不会,为了报仇,隐姓埋名做了十多年的卧底,走到今天这一步,
姜恂是他们的儿子,看着他,难免会勾起你的回忆,你很难不将愤怒跟憎恨转移到他身上。”
白锌目色闪烁,忽然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