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鱼大肉,赶紧吃吧!”
男人把饭菜搁在薛然跟前,瞟了她一眼就径自走开了。
空气里飘着食物的香气,薛然抬起眼皮,因为过度虚弱,眼花得一时间什么都看不清,
这么久没吃东西,她也实在是饥肠辘辘,
薛然垂下眸,看着盘子里至少色香俱全的饭菜,眼睛盯着碟子里的红烧排骨,盯了会儿,才终于动起了筷。
男人守在门外,点上一根烟,一口一口地吸着,
他脑子里想着房间里的那个女孩,那样脆弱的一个人,分明该是不堪一击的,却好像对一切都漠不在意,无所畏惧似的,冷静得让人感到可怕,
他知道,他能吓住一个怕死的人,却威胁不了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疯子”!
看着她,他总不由自主地想到薛诗延,
对那个人,他既俯首称臣,心里又十分怕他,一想到那人的手段就禁不住浑身发颤!
这么想着,男人当真抖了下,心头又想:
不知道她是不是男人的继承人,这丫头跟薛诗延倒是有几分像,肯定也跟他一样阴着呢,想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只觉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教人毛骨悚然的气场,在身处逆局,濒死之前更是达到了极致,被她一双淡漠的眼睛死死盯着,都让他感到头皮发麻!
男人烦躁地吸着烟,心头隐隐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跟对方同处的时间每多一秒,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从没觉得什么事这样棘手,他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地面,借以缓解心头没由来的焦虑,只盼着快点儿拿到赎金,早些把这枚烫手山芋给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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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仅有的线索,姜恂他们通宵一夜终于锁定了一间小型面粉厂,只是具体地点尚不清楚,对方迄今还没有再主动联系过他们。
“钱已经拿到了。”白锌挂断电话,转头对他说。
“我开车过去。”姜恂说着抓起钥匙就往外走。
“要不再调查下,这么冒冒失失的过去,万一有诈?”
“我等不及了。”
“喂,你别激动!”
关心则乱,他生怕姜恂又再做出什么傻事,跟上他说:
“我跟你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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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状态能开车吗?”白锌面露忧色,“还是我来吧。”
他说着夺过对方手里的车钥匙,姜恂没多言地坐上了副驾。
一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