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浑浑噩噩,苒唐躺在床上,缓缓看向岑星野,一开口,声音沙哑到极致:“疼,难受。”
岑星野盯着她,难得真心感到愧疚。
眼尾染上红晕,他凑到跟前:“抱歉,我失态了。”
用最后一点力气拍开他的手,苒唐勾着被子的一角,盖上肚皮,委屈地说:“我说了让你停下来。”
岑星野眼尾只是被欲望染红,而她红肿的眼睛却是硬生生哭出来的。
小口喝着他递来的水,苒唐越想越委屈,她抱怨着:“腰都要折了!你怎么这样啊?没有下一次了!我都说了让你停下来,可你反而捂住我的嘴。”
岑星野见她这样,叹息一声,无奈地说:“姐姐,那种时候让我停下来……你是有多相信我的自制力啊。”
“可是往常你就不会这样啊,真的好疼,感觉都要坏掉了。”
抬手擦去她嘴边流下的糖水,他呼吸声沉重半分,心头无奈更甚:“因为我平时一直在克制啊,姐姐不会以为我那么容易缴械吧?”
不过这次确实是过火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放纵。
把苒唐放在浴缸内,盯着她锁骨的牙印,岑星野心想,他终究还是亲手给她洗澡了。
清洗过后,上了药,苒唐就懒散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手机。
她想着岑星野在医院和自己说的话,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搜索了三年前的跳楼事件。
破产,带孩子跳楼。
简单筛选一下,就能找到岑星野口中的新闻。
企业家身负高利贷,跳楼轻生。
多年前的事情,照片有些模糊,但是依稀能在视频里看到男人身旁,那个消瘦的身影。
生前是经常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人,死后关于他的消息就更多了,传的沸沸扬扬,真假难测。
苒唐看了许久,最后只能确定,他家里以前很有钱,然后他爸跳楼了。
不幸中的万幸,那些债务不用还了。
那些放贷的人被抓了,如今应该还在监狱里。
“天快亮了,姐姐不睡觉吗?”
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似有若无混着水汽,落在了她的耳边。
裹着浴巾,岑星野坐到床边:“还不舒服吗?”
视线落在凌乱的床上,苒唐想到自己刚查到的事情,心头的不满被另一种情绪替代,她用沙哑的声音说:“你弯腰,凑过来。”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