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真。
程雁归顺势揉了揉苗小妹的发顶，难得露出了一抹浅笑：“小妹，你现在年纪尚小，还不懂何为喜欢。我对你阿姐，只有敬佩，并无其他。”
苗小妹虽不明白程雁归说的这番话是何含义，但她却始终坚信，自己没有看错。
有时候，说话可以骗人，可眼神却骗不了人。
“程大哥，奶奶和二叔二婶他们都是坏人，他们想要欺负阿姐，你一定要保护好阿姐，知道吗？”
“好，我知道，我一定会保护好你阿姐的。”
得到程雁归的保证之后，苗小妹才甜甜的笑了起来：“程大哥，你可真是个好人。”
在这世上，敢夸他是好人的人并不多。
毕竟，曾见识过他手段的人，都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此时，苗青栀正在厨房里，用肉铺老板给的骨头熬成了骨头汤，做麻辣烫。
煮完汤底之后，就用小锅把汤都盛了出来，架在炉子上，点燃炭火，边煮边吃。
她不知道，程雁归能否吃辣，就给他和苗高阳和苗小妹一样，准备了不辣的调料碟。
大家围坐在桌子上，夹起桌上的肉菜，边煮边吃，就跟打火锅似的，别提有多痛快了。
一顿饭下来，大家吃得肚子圆滚滚的，满嘴流油。
程雁归也是胃口大开，足足吃了三碗米饭，差点羞得没找条地缝藏起来。
“苗姑娘，你做的这些炖菜可真好吃，我还从未吃过如此新奇的做法。”
“程大哥，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这叫麻辣烫，不叫炖菜，你要是喜欢，日后，我在做给你吃。”说及此，苗青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有那么短短的一瞬，程雁归竟看出了神，久久才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