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要是不怕的话,那就继续说。只要你们敢做出一丝伤害到我的事情来,我都会跟你们死磕到底。”苗青栀面无表情的说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渗人的寒意。
吴秀略显心虚的看了苗老太太一眼,便悻悻的闭上嘴,不敢多言。
苗老太太轻抬起耷拉的眼皮,咬牙切齿道:“小蹄子,牙尖嘴利,你倒是说说,你哪来这么多的银子买牛车?”
“自然是做生意赚来的。”
“做生意?你骗谁呢你?”
“反正买牛车的钱,都是我做生意一点一点攒起来,你们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当然,奶奶若是觉得我是偷拿了你的银子,那大可到县衙告我去。对了,好心提醒您一句,若是坐实了诬告的罪名,少不得要挨顿板子。可怜您这一把年纪,若是禁不住打,随时都有可能去见阎王爷了。”
苗老太太气焰瞬间弱了几分,在乡下人眼里,县令就是天大的官儿,没什么事,轻易不敢报官。
更何况,苗老太太本就做贼心虚,担心自己诬陷苗青栀偷拿银子的事情被戳穿,老脸挂不住。
思虑再三,苗老太太还是厚着脸皮说道:“小蹄子,不管你买牛车的钱是哪来的,既然你有本事赚这么的银子,是不是该尽尽孝道,分给我老婆子一些?”
苗青栀凉凉的看了苗老太太一眼,“奶奶,您还真是老不要脸,想当初我们姐弟三人饿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你可有想过分给我们一口粮食?可眼下,你们个个有手有脚,能够自力更生,却要来问我一个小辈要钱,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
苗老太太脸色涨红,被苗青栀气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差点喷涌而出。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来。
否则,也不会白白被苗青栀羞辱一顿。
不等苗老太太开口,身后就传来了程雁归冷冽的嗓音:“苗老太太,你们这兴师动众的,是要干嘛呢?”
闻言,苗老太太才缓缓转过身来,往程雁归的脸上看去,“程猎户,这是我们苗家的事情,与你何干?”
“苗老太太莫不是老糊涂,忘记了我与青栀互许终身之事?她既收下了我的聘礼,那便是我程雁归未过门的妻子,你们要是再敢来找她的麻烦,我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听着程雁归几近威胁的话语,苗老太太浑浊的眸子像是要喷出火来,怒骂道:“我呸,好你个程猎户,竟敢背着我老婆子做出此等无媒苟合的事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