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源气急败坏的回到苗家主屋之后,就跑到苗老太太的房里,哭诉道:“奶,苗青栀欺人太甚了,你要替我做主啊!”
闻言,苗老太太不禁蹙起了眉心,“源哥儿,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被一个贱蹄子欺负,这要是传了出去,别人指不定怎么笑话咱们。”
“奶,你是不知道,苗青栀那死丫头不知道去哪里找来一个野男人,下手狠得咧,差点把我的手指都给掰断了。”现在回想起来,苗源的心里还是一阵后怕。
苗老太太紧握着干瘪的圈套,重重的砸在桌案上,“那贱蹄子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压根就没有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源哥儿,并不是我这个做奶的不帮你,而是我都一把年纪了,实在是无能为力。”
“奶,难道您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白白被打了吗?”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奶,再不济,我们也要去找她讨个公道吧!”
“得了吧,以后没事,你还是少去招惹那贱蹄子,不然真出点什么事情,我可帮不了你。”苗老太太轻阖着眼皮,脸上略显疲倦。
苗源见苗老太太不愿帮自己,便忿忿不平的起身离开,找苗大山夫妇去了。
他刚走进屋,吴秀便迎了过来,满是担忧的询问道:“源哥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娘,你看看,我的手都快要被人给折断了。”随着话音落下,苗源便伸出受伤的手指,放到吴秀跟前。
当吴秀看清苗源手指上的红肿伤势时,不禁惊呼出声,“哪个天杀的混蛋,竟敢将我儿的手弄成这个样子。”
“娘,把我手弄成这样的,就是苗青栀找来的野男人。”
“野男人?难道你说的是程猎户?”
“哪个程猎户?”
“就是村口那个,整天凶神恶煞的程雁归。”
被吴秀这么一提醒,苗源才恍然想起,村里似乎真的有这么个人,只是他长时间不在家,把他给忘了罢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跟苗青栀走到这么亲近。
压下心底的异样,苗源才接着问道:“娘,你实话告诉我,程雁归跟苗青栀究竟是何关系?”
“先前,苗青栀曾在你奶和乡亲们的跟前承认,说程雁归是她的未婚夫。嘴巴长在她的身上,谁也不知道她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我瞧那程雁归看苗青栀的眼神不似作假,想来,他们二人是真的看对眼了。”
“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