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取悦司宴清。
确定将手擦干净后,虞晚月侧身看向疼得龇牙咧嘴的司老爷子。
眼底闪过寒芒。
“在我面前侮辱我的人,你是在找死知道吗?这只是给你的教训,阿宴以前受过的罪,我会帮他讨回来。”
对于司宴清来说,司家是有血缘关系的。
但对她来说,他们只是陌生人,欺负她的人就是不行。
之前给他诊断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是长期服用慢性毒药导致的。
司老爷子看着面前这个气势凌然的女孩,脑子里浮现的是三年前的司宴清。
也是这般盛气凌人。
这让他心里产生危机感。
司宴清听着她维护自己的话,心底一暖。
她称自己阿宴。
这是只属于她的称呼。
“我说他说错了吗?他把他亲弟弟杀了,这么狠毒的人说不定哪天把你也杀了。”
他觉得只是眼前这个女孩并不了解司宴清的真面目。
“那是他该死,如果是我,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讨不到任何好处的司老爷子捧着自己断掉的手招呼保镖离开。
硬碰硬肯定不行。
司宴清不知道还有多少底牌,他还得把连城的死讨回来。
“司宴清,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我们司家永远不认你。”
虞晚月冷笑。
“我们阿宴不稀罕。”
偌大的客厅重新恢复平静,司宴清心中浮现出不安。
他抬手拉了拉虞晚月的衣服。
“姐姐,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杀你的,你别听他说的。”
虞晚月微微俯身,盯着他那双如被蒙尘般的瞳孔。
“好,我不听他的,我相信你。”
说罢抬手揉了把他的头发。
“而且我们阿宴也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以后我给你撑腰。”
“姐姐,你真好。”
司宴清从抓着她的衣服转为抓着她的手,抓得很紧似乎害怕她跑掉般。
旁边没有离开的谢原听着这糟糕的对话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先生这是在小神医面前装习惯了?
那如果他真的被拆穿怎么办?谢原挠了挠头后低头看着脚尖。
不行,他得帮先生把小神医留住。
抱大腿求着她原谅先生。
哦,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