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说着说着她双手捧起他的脸在他眉眼,鼻尖以及薄唇上来回亲吻。
“那等所有事情结束,我们要个孩子吧。”
“听阿宴的。”
只见司宴清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全新的包装盒,带着刚拆开的工具放到虞晚月的手里。
“老婆帮我。”
这种东西虞晚月第一次亲手戴这种东西,慌乱的手将他抓痛。
“老婆,轻点,我们不急。”
司宴清微微侧身看着外面刚落山的太阳,距离他离开的时间还有段时间,他们的时间还长。
一直没有戴好的虞晚月鼻尖浮现汗珠,司宴清见她这副模样轻笑出声。
“你不许笑。”
在任何领域都没有认输的虞晚月竟然连这么个东西都套不上。
真是丢面子。
忍到极限的司宴清不再由着她,快速戴好后将她的手十指紧扣摁在床边。
只见他面色温柔地看着她,不断亲吻着她的红唇。
“老婆,以后好好练习。”
话音刚落,司宴清劲腰不动声色下沉,跟她的身体无比契合在一起,带着她一同沉沦在这场愉悦中。
今日司宴清发了疯地占有她,床上,沙发,窗台以及浴室洗手池前。
“老婆宝宝,叫老公。”
被他撞得意识七零八碎的虞晚月只知道顺着他的话说,他让她说什么自然就说什么。
“老公。”
“真乖,我的老婆宝宝。”
似乎是奖励般,司宴清在她唇瓣落下一吻。
床下的司宴清矜贵或者是凶狠残暴,而床上的司宴清如同禽兽。
在那些下流的男人嘴里说出的话竟然能听到他说。
一句又一句让虞晚月面红耳赤。
浴室内,司宴清慵懒地靠在浴池边单臂环抱着虞晚月,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早已筋疲力尽。
“阿宴,你要早去早回。”
“为了老婆,我会早日回来。”
司宴清微微晃动腰身,浴池中的水被荡起一层涟漪,虞晚月抱着他腰的手开始抓他腰侧。
“你能不能知足点?”
“不要。”
等他刚说完话,司宴清双腿屈起让她靠在自己腿上,任由她的节奏来。
“这次老婆来。”
被司宴清磨得不成样子,虞晚月刚沾到床就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