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篮一般的花蕊。靠近杯子,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鼻而来。喝上一口,整个味觉被奶油般的香甜味道包围着。我顿时感觉身体暖暖的,心情也舒畅起来。
“大娘,这是什么茶啊?怎么这么香。”
“这是生石花茶。喝了可以凝神静气,去湿解乏。”
“生石花?我最喜欢的就是生石花,可是跟这个花不一样啊?生石花不应该是黄色的吗?而且叶片也比这个宽大。”
“嗯?这个就是生石花啊!”大娘有些不解我的描述。
“奶奶,我想吃油饼。”草屋门口一个小孩,约莫七八岁,上身光着,穿着一条短裤,右手揉着眼眶,左手提着一个人形的木偶。
“来洗洗脸,待会就吃啊!”大娘将那个小孩拉向门左侧的铜盆前。
我与孩子坐在石桌前,大娘端来了油饼、咸菜和几碗粥。然后我们围在一起吃起来。出来这么多天,第一次吃到热饭,心里暖暖的。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饭间听大娘说她儿子去隔壁村帮忙白事了,据大娘描述,这里一共有三个村子,都是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的,这几个村子的人每年都会在山中的谷场聚会,讨论一年的收成,讨论女嫁男娶,讨论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每个村子管事的是族长。
提到他们的祖先,大娘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告诉我最早来到这里的祖宗是一支战败的军队,将军带着剩余的将士来到这里落草为寇,不知道过了多少辈的人,一个冬季中午,明媚的阳光突然闪烁起来,河两边的树木快速而且疯狂的抽出叶子,然后漫天的黑色从山顶铺盖而来,每个人都吓坏了,母亲抱着孩子,丈夫抱着妻子,紧闭家门。黑色过后一切正常,就是他们再也出不去了。
饭后,我久久不能平静,想着老人说过的事,再加上我自己的奇遇,我苦思悯想,脑子努力搜索着自己了解的科学知识,然而却都无法解释这一切。
信手而游,这个村子确实不大,村间道路逶迤蜿蜒,两边野草繁茂无比。村落老人玩笑逐棋。没有繁华都市的尔虞我诈,这让我好生羡慕。
凑上前去,与一般村落来了陌生人一样,大家都相互看对方一眼,然后目光齐刷刷的聚向我,仿佛在看一个奇怪的入侵物种。
“你哪个村的啊?”其中一个大爷问。
“我从外面来的。”我如无其事的回答。
“真奇了怪了,你说我们这几个村怎么了?只能从外面进来,而且还出不去。”
“大爷,听你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