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洛这个星期表现很正常。”在去黑魔法防御课办公室的路上，黑廷斯眯着眼，微微动嘴说道。“不过他似乎有什么烦恼，经常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在上周意识到奇洛的价值后，卡尔和黑廷斯商量后决定加强对奇洛的监控。
他和黑廷斯都担心奇洛会将教授自己魔法的事情说给别的教授听，谁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想法。
至少卡尔可不想再听到什么“你还年轻”，现在是“享受校园生活的时候”这种搪塞的话。
学习和享受校园生活又不是一定要二选一。
“还有波罗昨天晚上联系了我，他希望你暑假的时候可以自己安排一下。”
卡尔站住脚。
“你说什么？”
黑廷斯从卡尔的动作当中已经明白，卡尔并不是没有听清，但是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想为他解释什么，卡尔，我知道我现在的解释在你看来都是借口。”
卡尔默认了这个看法：“波罗一直没有履行我们之间的条约。他答应教我的。”
“他做了，只是他有自己的安排。”黑廷斯辩解一句，叹口气，“这件事我们之前谈论过，卡尔，我的一部分责任就是负责履行你和波罗之间的契约。”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卡尔捏起黑廷斯的脖颈，“我是不是太软弱了？”
“卡尔······”
“我不想成为奇洛那样的可怜虫。”卡尔坚决道，“黑廷斯，告诉波罗，如果暑假他还不履约······”
他忽然停了下来。
黑廷斯笑了：“是啊，你又能怎么样呢？”
那份契约是一份典型的魔鬼契约，里边大量卡尔的责任和义务，对于波罗的义务和责任却笼统含糊。
违约更是只有卡尔的责任。
而且现实世界，他可以找法院维护自己应得的权利，可是在这神秘的世界，他又能找谁去声张正义呢？
上帝嘛？
“那份契约，那份契约。”卡尔重复了几次，“我会找到办法的。”
“卡尔！”黑廷斯这次真的慌了，“不要冲动，卡尔，想想你违约的代价！”
卡尔将黑廷斯放到地面上：“我知道，黑廷斯，我知道的，我会找到办法的。”
“魔法，不就是奇迹的产物吗？”
当卡尔走进卡罗教授的办公室，卡罗教授正坐在办公桌前，那儿正叠放一堆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