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回头,他也愣住了,眼中瞳孔放大着,随后难以置信的看向周成。
你这盒子里面装的纪念品是这?
周寒之也愣住了。
李守义,陈总行,梁威几个目光在触及到那盒子中白花花金灿灿的银子后,他们也愣了愣。
这好像的确没把他们当外人。
一时间,空气中都在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混账!!这就是那王大人给你送的纪念品?!”
周束河满脸怒容道。
周成下意识摸了摸腰间冰冷的令牌,随后面色还是抖了抖两声道,“父亲,这,儿子前两天曾提醒过你,这不能怪儿子。”
周束河一张脸憋的铁青,难怪这混账让他一个人享受,敢情早就知道了。
但奈何有贵客在,他也不好发作。憋的脸都涨红了。
周寒之苍老的脸上也有些尴尬,他挥挥手,“拿错了,不是这个盒子,速速去将老夫珍藏的藏品取来。”
小厮赶忙将盖子合上,抱着盒子下去了。
梁威抿了一口茶水,对周寒之摇头晃脑的锤头道,“老侯爷啊,老夫年纪大了,这眼睛和耳朵都不好使啊,现在这不仅眼睛瞎了,耳朵还聋,着实是岁月不饶人啊!”
陈总行和李守义也双双齐齐上道的说道,“老夫也什么都没看见。”
周束河忍不了了,他立马拱手对李守义几人道,“抱歉了诸位将军,我这混账逆子一时糊涂,脑子不大对劲,我先带下去好好教导一番。”
说完,周束河冷冽的对周成使了一个眼神,这眼中意思不言而喻。
这要是真跟着下去了,周成怕是要在这床上躺好几天了。
周成摸了摸鼻子,神色不惧道,“父亲,今日,这教导怕是得免了。”
说着,周成自信的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一脸无奈之色。
周束河原本冷冽的目光在触及到周成手上的令牌之后,脸色却陡然一变。
“陛下贴身的御令?好啊逆子!你从哪来的?”
“父亲莫急,这是儿子跟王县令正常的往来,这事陛下也知晓,昨日跟陛下沟通了一下计策细节,有幸得陛下赏识,赐了这贴身御令,陛下之后派人嘱咐父亲,儿子如今对大乾有功,乃是大乾肱股之臣,可打不得。”
此话一出,周束河脸都快绿了。
这么多人面前,他正准备重振一下父亲之威,结果周成就这么水灵灵的把令牌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