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笑,你说姜瑾姐,会不会有鬼,她明明没跟我们一同去甜蜜假日酒店,却在那儿附近看见了她的身影,要不是咱下来喊她,也不会被警察带走去了解噪音情况。”
“瑗瑗,姜瑾姐过去是学生会主席,认识的人多,当然哪哪都有朋友,以为像是咱俩一样呢?还得发宣传单去拉案源,估计姜瑾姐将来做律师,那也得跟桑妮一样,一来律所就得受表扬,天生律师的样儿。”
“管笑,你又扬别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咱俩也不错,好不好呀?再说,我可没说一定要发宣传单,兴许我今年过年回家,光是我爸妈在村里那么一宣传,我的案子也会源源不断呢。”
“但愿如此,那我会替你开心哒,只希望你年后,别不来克巧律师事务所就成。”
“咚!!”
管笑跟夔依瑗聊天时,红群宏又一下子冲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精神科患者的走错屋了呢。
“咋不害怕?我不像鬼啊?”
“真幼稚,今天是万圣节,你就假扮成鬼,那要几个月后是清明节,你是不是还要死一场,那么喜欢蹭热度呢,真是受不了。”
夔依瑗翻了一个天旋地转的白眼,而红群宏看见病床上没有尉迟蕾柔,同样紧张得不要不要的。
“人呢啊?问你们话呢。”
“吼啥吼?每天在这儿起早贪黑的照顾蕾柔,谁容易呀?用得着这么大声呀?就像是我跟管笑把蕾柔给弄丢似的。被她继父连夜给接回家了,估计是担心她在医院睡不好罢啦,别看那继父年轻,做事情还真讲究呢,不像是某些人,简直就是瞎咋呼能耐,就连年会小品节目那一句台词儿,都讲得磕磕巴巴。”
“没有我,能得冠军?一分钱不给我,我也没说啥,还嫌我不够Man,你们Man,我看你们都要激素分泌过旺,得长腿毛跟络腮胡了吧。”
说罢,红群宏就从病房里,再次冲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又回来。
“瞧你这反反复复的,歇一会儿行不行,也不嫌费劲儿呐?”
“尉迟蕾柔的家,到底住哪啊?”
夔依瑗得意洋洋的指了指,前方那个灯火通明的房子,正是尉迟蕾柔的家。
“反正蕾柔从前带我来过一次,记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它。可大啦,厕所都分男女。管笑,赶紧把你口水擦擦。瞅瞅你那点出息,从来没来过嘛?这里头可跟你家不同,没有耗子呀,哈哈哈。”
红群宏听见夔依瑗日常逗乐管笑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