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个人朝着卫生间走去,似乎都憋着一泡尿,不敢及时撒。
管笑猛然的推开厕所门,里面不算大,只有个莲花喷雾跟马桶。
“你笑起来真好看,就像那春天的花一样……”
“还有还有歌。”
夔依瑗一下子躲到了管笑跟尉迟蕾柔的身后,三人几乎同样姿势的捂住耳朵。
“管笑,你这镇宅福也不灵呐。”
“等等,好像大街上,放着的歌啊。”
管笑排在第一个,使劲儿哈腰,尉迟蕾柔也畏畏缩缩的跟在后头,谁也不清楚这大场面,究竟怎么回事,尤其是夔依瑗,不时的大叫,让此时的卫生间,简直能够拍恐怖片。
“噢,原来是排风管被这镇宅福给贴上,发出的怪声,拿掉就好了。”
“不对不对,还有动静,但我咋听着,就是那学姐的声呢。蕾柔蕾柔,你说说看,你跟那学姐之前就认识,又是学生会的,肯定忘不掉那独具个性的娃娃音。”
“好像,确实。”
尉迟蕾柔说完之后,也往后退了几小步。
“这,这对面直接就通向那学姐的房间呐?是个废旧的排风口,快点堵上呀。”
管笑用不少卫生纸,把镇宅福也给包裹了进去。
谁知,堵住排风口的同时,产生对面紧闭门窗屋子的空气不流通,瞬间的压强,造成东西的坠落。
“啪!”
三个人一激灵,互相看着彼此,仿佛说不出的千言万语。
“管笑,雷柔,咱三给没得罪过那学姐,桑妮更不可能,学姐来了,她都已经搬到芷关市啦,所以,应该不会回来找咱对不对呀?”
“瑗瑗,是不是你总在客厅里摆那八卦阵,所以……”
“别说了,管笑,我那才是镇宅子,跟你那镇宅福完全不同,乱七八糟的画着小人,一个就是儿童简笔,都不如让雷柔画一张呢。”
“可是,那算命的……”
“甭提那算命的,我姐夫还是呢,那他为啥连自己能离婚都不清楚呀?还要来我家农村养伤。”
“管笑,瑗瑗,还是把这些东西,全部收起来,有可能是它们引来的。”
“雷柔,你平时不讲一句话,一句话就能吓死人半年这毛病,还是没改呀。好好,我马上把那心形蜡烛都扔了,连带着管笑这上当受骗的镇宅福。”
“诶诶?我那是花钱买的啊。你丢了就相当于把钱扔了。瑗瑗,瑗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