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恶意,实情却非如此,我和传功长老他们,一起被囚在三艘船上,泊在太湖之中,船上堆满柴草硝磺,说道我们若想逃走,立时便引火烧船,宋长老,难道这并无恶意么?”
不管那年轻人知晓多少,如今他需要自保,而且今日之事,本就和他无关,全都是那个女人自己搞出来,他当时还极力反对,如今就算是事发,那也是那个女人以及这些人承担责任,他完全可以将他自己给摘出去。
因而此时他说话很有底气,甚至是霸气侧漏。
旁边的乔峰看了一眼白世镜,以他的感知,能够明显的感受的出,白长老所言并非是虚假,而且底气十足。
难道我真是错怪了白长老?
“这个……这个嘛,我确是做得太过份了些。
宋长老神色很是尴尬,这件事情,他有些不知道如何说,因为他根本没有什么证据,最终只能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向来亲如兄弟骨肉,怎么可以如此蛮来?以后见面,这………这不是挺难为情么?”
白世镜不想听对方在这废话,指着不远处一条汉子,厉声道:“你骗我们上船,说是帮主呼召,假传帮主号令,该当何罪?”
那汉子吓得浑身籁籁发抖,颤声道:“弟子职份低微,如何敢作此犯上欺主之事?都是……都是……”
他说到这里,眼睛瞧着全冠清,虽然没有任何话语,但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舵主叫我骗你上船的。
白世镜看了一眼全冠清,这个家伙居然也爬上那女人的床,这让他很是愤怒,等会弄死对方,他冷声道:“是你全舵主吩咐的,是不是?”
那汉子垂首不语,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白世镜看汉子不语,面色铁青,喝道:“全舵主命你假传帮主号令,骗我上船,你当时知不知这号令是假?”
那汉子被这怒喝吓的脸上全无半点血色,不敢作声。
“呵呵。”
白世镜冷笑道:“李春来,你向来是个敢作敢为的硬汉,是不是?大丈夫有胆子做事,难道没胆子应承?”
李春来是这汉子的名字,此时他听到白世镜的话语,脸上顿时突显刚强之色,他胸膛一挺,神色决然,朗声道:“白长老说得是,我李春来做错了事,是杀是剐,任凭处分,姓李的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我向你传达帮主号令之时,明知那是假的。”
白世镜闻言很是满意,这种义气的好汉最是勇敢,同时这种人更好处理,道:“是帮主对你不起么?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