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就像是莫名其妙的做了一场梦。
“马明军……娟秀……”
吴丹的嘴里重复着这两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两个名字?”
她满脑子都是这两个人的名字,思来想去,却总是回忆不起。
“嘭~”
棺材受到一阵撞击,停止了移动。
这口棺材很不稳定,首尾严重倾斜,吴丹躺在里面不敢乱动,她把重心集中到腿部。
吴丹不知道棺材外面是什么样的环境,但是她从棺材的倾斜程度可以推断出前面可能会有缓急的破口或是一个悬崖,此刻若稍有不慎,她就会连同棺材一同坠下去,存活的几率不大。
“丹儿,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好好戴着这个香包,它可保你十年无恙,十年之后就看你自身的造化了……”
她想起了吴仕清临终前的嘱咐,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胸口前的香包,“这个东西真的可以保我十年的平安吗?”
“要是老爹还在就好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老爹总会想出办法解决的……”
吴丹静静地躺在棺材里面,绝望的闭上眼睛,是生是死,她只能听天由命了。
……
马明乡被困在轿子里面,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外面的奏乐声已经停止了,轿外一片死亡的沉寂。
轿子外面好像钉了一层铁板,他使出全身力气都没能掀开帘子,轿子被它们封闭了。
他隐约听到泥土发出“沙沙”的声音,呼吸越来越困难。
“老子……不会……被活埋了吧?!”
马明乡用力拍打着前门,用身体反复撞击。
花轿本是用纸糊的,可是在这时候却变得异常坚固。
“这尼玛……”
他的胳膊已经被撞出淤青,被鲜血染红的道袍被汗水打湿,整个轿子里面弥漫着腥臭味,他再也使不出力气,瘫坐在这个封闭狭窄的空间。
他这一身的“本事”到了这里,竟然毫无用武之地。
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空间里,马明乡没有半点方法。
他费力站起来,举起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轿子顶部一推。
封闭的空间里终于露出一处缝隙,他对着这一处缝隙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轿子有点邪气……“
马明乡从口袋里掏出一道符咒,放在缝隙上面:
“天地自然,秽气